打量一番,叮嘱道:“阿音,一会你将上个月我买给你的那条裙子换上。去完医院,秦家人约了我们见面。”
又是一个重磅消息,把时音砸的昏头转向。
她甚至忘记吹调羹里的粥,直接送进口里,舌头被烫得发麻。
“怎么毛手毛脚的!”
时母最怕时音在礼节上出错,张口就骂。
时音慌忙道歉,食不知味地将面前剩余的粥吃完后,把碗送进了厨房。
她回家换了身傅夫人说的那条裙子出来,脸上也听话般化了淡淡的妆。
也许是真的天生丽质,只是这样的浅浅打扮,也透出了慑人的美。
傅斯年擦过她身前的时候,侧目瞥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我每年都有做体检,我就不去了。”
时母送她们去车库,风有点大,她面上的神情有些冷。
这些年来她见惯了人情冷暖。
明白在这种为女儿相亲的场面上,自己出现只会起到副作用。
所以她识趣地让位,把掌杀大权交给傅夫人。
傅夫人很满意,朝着时母点头后,带着时音一同上了傅斯年的车。
附属医院是集团的下属医院,傅斯年打了个电话,就有负责人亲自来接。
时音回身关车门的时候,他突然喊停她,“时音。”
傅夫人同时音一前一后地回过头。
傅斯年按下车窗,从副座的储物箱里拿了一个绒面长方形礼盒。
时音摸不清他的意思,又不敢当着傅夫人的面去接。
“拿着,搭配你身上的裙子。”他口气淡淡,没有波澜。
时音看了一眼傅夫人,见她点头后才伸手接过。
打开一看,是一串珍珠项链。
颗颗透亮。
傅夫人眼光好,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上等的akoya珍珠。
“昨天和余小姐碰面,不知道该备什么样的礼,让助理各买了一些。”
“那你最后送余小姐什么了?”
“澳白。”
傅夫人点点头,“余家家族兴旺,余小姐是长女,澳白大气一些,衬她。”
akoya珍珠虽然也是海水珠,但细细小小。
澳白珍珠的市面价值确实高于它。
傅斯年在礼节上没做错。
“既然是多出来的,谢谢你斯年哥,就收着吧。刚好色泽也配你这条裙子。”
傅夫人没意见,扭头和医院负责人走了。
时音捏紧了盒子底端,余小姐不要的,才轮得到她。
“谢谢斯年哥。”
傅斯年云淡风轻地扫了眼她,挥挥手,让司机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