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反而有种人落在实处的感觉。
“陆爷不也是,躲后面听了这么久,累不累?”
阮露神情淡淡,嗓音懒散不少,没了刚才竖起尖刺的锋芒。
戏谑的调笑声靠上来,震颤的胸腔都跟着变麻。
“看不出你挺有当探子的天分,和我探讨探讨?”
紧绷的腰被人轻轻一捞带进怀里,阮露没拒绝,整个人跟着被关进房内。
耳后那块细嫩被厮磨成血红色,隔着衣料贴在一起的肌肤发烫,陆璟郁哑声开口:“不是要帮你未婚夫?”
阮露轻笑:“陆爷可冤枉我了,刚才的话全是他一个人说的。”
窒息压抑的吻密密麻麻地笼罩过来,阮露一时间承受不住,软着手去推他。
“别,我等会儿还要回去。”
拔凉的指尖深陷进发丝,一点一寸地用着力,阮露跟着抬头,被俯身下来的力道压得动不了,两人的呼吸,体温都纠缠在一处。
被陆璟郁亲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推搡的动作被理解成调情。
阮露撑着厚重的眼皮,感觉自己像喝了假酒样,醉醺醺,双眼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本就虚浮的脚步被男人恶劣的伸腿绊了下,重心不稳往后倒,陷进松软的床铺上。
“老爷子这处地方装修得不错,很适合和你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