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侯爷夫人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愧疚,轻轻地抚摸着单忆涵的手臂,看向贤侯爷,“要不让涵儿先回房中,等她醒来,我在问她。”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刚刚涵儿不是说了吗,她小妹不会放过他儿子。
她小妹,不就是单县主吗?
他儿子与无冤无仇,这是为何?
难道是
但那都是陛下所做的决定,又不是他们家不娶她。
未免也太小肚鸡。
“这是什么?”婢女过来扶单忆涵的时候,从单忆涵身上掉落的书信。
贤侯爷夫人一看大惊。
脸顿时变得煞白,“胆大妄为,胆大妄为啊!”
贤侯爷拿过纸条也是脑子隆的一声。
咻!
贤侯爷拿出口哨一吹,随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去查询一下,不要打草惊蛇。”
交代了贤侯爷夫人两句,就往大理寺跑。
此时大理寺于大人看到书信,“这是真是假?”
“百分之百八十是真的,你可曾记得她母亲?”贤侯爷说道,“我儿子现在去哪里了?”
两个人是多年的同僚,也是好友,有什么事情也是直接说了。
没有那么多避讳。
“贤兄,你也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这里面的一切不都是长乐王说了算。”于大人说道。
听闻,贤侯爷的心微微作痛。
落到顾华桉手中是什么下场,他不是不知道。
镜尧上次从刑部出来,差点丢掉半条命,嘴角红肿未退,脖颈青紫和身上无一完好的地方。
只在府中养伤,就养了好久。
对此,也颇有微词。
奈何那顾华桉说一不二,谁的面子也不给。
不过这次算是栽到他手里了,他竟然敢欺君罔上,置大楚王朝的江山于不顾。
早朝。
楚帝身穿龙袍、头戴皇冠,端坐在宝座上;而大臣们则身着官服,整齐地排列在殿堂两侧。
各个大臣汇报了近日事情之后。
楚帝早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
赵公公见人没有再说,扯着嗓子喊道:“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贤侯爷走上前,道:“陛下,臣这里有封乱臣贼子的书信。”
乱臣贼子?
顾华桉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楚北文,楚北文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道。
现在他抓了他的儿子,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这封信对他不利。
以前的时候,贤侯爷直接和他面对面的硬杠,这还好说,但是现在他这样云淡风轻,反而让他很是不安。
楚北夜看到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不禁握了握拳头。
怎么什么好事都是他楚北文得到,有一个皇后母后,大楚王朝最得力的大将军也是他的好友。
他有什么?
“呈上来。”
赵公公接过书信,送到楚帝的手中。
楚帝一看,脸色大变,“顾华桉,你好大的胆子?”
听闻父皇说顾华桉,楚北夜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顾华桉听闻,表情淡淡无语,“陛下,微臣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楚帝愤怒地说道:“你真是大胆妄为,竟然敢在朕的面前玩弄阴谋诡计!”
说完,就把书信扔到顾华桉的脸上。
顾华桉看到书信的内容,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随即又恢复镇定自若道:“陛下,乱臣贼子已经去世多日,怎么确定这就是他的书信,就算是他的书信,一个乱臣贼子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长乐王犯错误,不敢承认是不是?”贤侯爷说道。
“是啊,长乐王,虽然我们同朝为官,你又在刑部和大理寺任职,知道所有事情都是讲究事实依据,你说是不?”大理寺于大人,走上前说道。
在朝中,他是没有站队的。
虽然私下里和贤侯爷交往密切,但是别人都是不知道的。
只是知道两个人并不熟悉。
听闻此处,楚北天冷哼一声。
他的声音格外明显,以至于引起众人的目光。
他平时做事霸道惯了,什么闲事都想横插一脚,别人都当他是皇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于大人气得牙齿尧的咯吱咯吱响,还是礼貌性地回道:“大殿下,难道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是”
“大殿下,可以说说理由吗?”
“我凭什么和你这个老匹夫说。”
众人你看看我一眼,我看看你一眼。
都已经习以为常,这位大皇子仗着前几年一些军功,向来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不是当街脚踹已经去世的单大公子,就是掌掴于大人家的千金,气得于大人家的千金,当晚就要上吊,最后被家里的仆人救下,还就是
做出来的事情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
一点也没有皇子的风范。
背后大家都在说,不愧是宫女生出来的。
在大家的心中,他就是京城中纨绔子弟的代表。
经常被大户人家,拿出来当成反面教材。
没想到,人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