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最为震惊的当属思香了。
“好人,好人就是你们这种不达目的接近吗?”思香气愤地说道:“你”
单尘书示意思香停下,听杂耍女子的解释。
虽然知道她怀有目的,但却感觉到她并无恶意。
“当初我和妹妹同在庄子,孙氏去看周姨娘,见我们姊妹是习武的料子,就请专门的师父调教我们,妹妹天赋异禀,被她带在身边,我则被她抛弃。”杂耍女子接着说道:“但她并不放心,所以对我下了毒药,用来牵制妹妹为他所用。”
单尘书知道,就是排在她身边来陷害她的。
但还没有行动什么,孙氏已经被她给
她贸然猜测,那解药,现在肯定是在单忆涵的手中。
“孙氏这么恶毒,怪不得早死,真是活该。”思香说道。
“的亏那日县主为我解了毒,我就传信告知了妹妹。”杂耍女子说完,看了看单尘书。
单尘书柔柔一笑,“毒已解。”
“县主,怎知?”杂耍女子大吃一惊,看向单尘书,“那日传信的是县主?”
她明明记得是一个男子。
县主会变声。
是她接的信,她本来就不信孙氏送过来的人。
只是没有想到,思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还是站在了她这一边。
单尘书记得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宁愿被单忆涵责罚,被骂蠢笨无知,也不愿意伤害她一分。
在她被贤镜尧关押的时刻,时常给她送一些吃食。
每次送完就走。
从不言语。
那也是她上一世人生中最后的温暖吧。
“你怎么过来了?”单尘书问道。
以贤镜尧的性子,杂耍女子打了他一耳光,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大理寺的人去悦来楼查案了,就把贤公子给带走了。”
大理寺去悦来楼查案?
还带走了贤镜尧!
带走侯府之子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难道是与胡烈可汗有关系?
她之所以能这么想肯定不是担心贤镜尧。
毕竟这是一件大事,贤虽然不学无术,胆小如鼠,朝廷两个月内抓走他两次,贤侯爷那边也不好交差的。
贤侯爷是何等聪明之人,为了儿子
单尘书直接对杂耍女子道:“可说什么事情没有?”
杂耍女子摇了摇头。
思虑良久。
想起贤镜尧手中的玉佩,但又有些恐慌。
踩着河边的青石板,慢慢地向前走着。
杂耍女子和思香跟在后面。
通过交谈单尘书知道她叫裴念,其父亲叫裴知。
和父亲也是前一个月才相认的。
本是一家相聚的时刻,没想到
父亲一直在楚北文身边当差,知晓他们两个存在的时候,已经搬出定王府,两个在外居住。
定王也多次想帮助他们都被他们拒绝了。
遇见单尘书也是偶然,并不是有意接近。
那个时候,并不知晓单尘书会医术。
只想碰碰运气,看是否能遇到鬼医。
他们来找单尘书,就是为了报恩。
看她说的诚恳,现在也是用人之际,单尘书就让他们父女两个一起进了单府。
消息传到贤侯府的的时候,贤侯爷气得破口大骂,“看你教养的好儿子,三天两头地不是进大理寺,就是进府衙,让我这张老脸以后见了同僚都抬不起头来。”
“侯爷息怒,现在最重要的是镜尧,这身子骨还没有养好,就又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了皇族和权贵,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贤侯夫人冷静地说道。
贤侯爷听到妻子的话,稍稍冷静下来:“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毕竟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应该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要不问下涵儿,鸿蔚回来说,在那里和单县主争论了几句,后来的就被带走了,他们是姐妹,肯定是了解一些的。”贤侯夫人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你不提她,我还不生气,你一提到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说好的单家嫡女,为何又换成了二房的女儿。”贤侯爷袖子一甩,便坐到庭院外的太师椅上。
仆人见状,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热茶。
现在已经入冬,外面时不时飘着些雪花,刚烧开的茶水,已经变成了常温的。
另一个已经领命前去通知单忆涵了。
“侯爷当初不也是赞成这样,毕竟那单二姑娘在庄子上长大,京城大户人家的规矩是一点也不懂。”贤侯夫人说道,想起儿子还在大理寺受苦,心中对那单尘书又恨了几分。
她儿子自从遇见她就是事事不顺,包括涵儿也是。
可怜的涵儿,又有才学,又有样貌,被她害得只能为妾了。
好在他和镜尧两情相悦。
自从她来到贤府,镜尧也上进了不少。
这是值得欣慰的。
“怎么还不见来?”贤侯爷气得半死,拿起一个茶杯的手,慢慢收紧。
喀嚓!
茶杯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