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刚刚治伤的时候,就给他下点药了。
她本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太多秘密,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尘书一掌打在他的伤口上,顾桦安吃痛,松开了手。
玖索看到自家公子受伤,迅速从窗户翻越进来,一只长剑抵在尘书的胸前。
什么样的主子就是有什么样的仆人。
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是不是有病,眼瞎啊!没看,我刚刚救了你的主人。”尘书说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红。
但在顾桦安看来,一只暴怒的小兔子,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为什么接近我?”
“为什么你不是更清楚?”
既然被他发现,尘书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你倒是挺爽快的嘛。”
不爽快,不被你打死了。
“怎么样,能一起合作吗?”
尘书挑开指在她面前的剑,但那玖索固执的很,没有顾桦安的命令,决不放下。
“不能。”
“为什么?”
“感觉你没什么用处。”
淡定,淡定,人不能和疯狗计较。
尘书听了顾桦安的话,十分生气:“我有没有用,难道顾公子不清楚。”说完话,尘书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顾桦安。
“不知羞耻。”
这男人满脑子想的是什么,她明明想表达的是她可以治得了他的顽疾。
如果眼睛可以杀死人,尘书早已经把顾桦安大卸八块了。
“姑娘,杜嬷嬷……她……”
思香欢快地从外面回来,但看到里面的场景,她的脑子不好使了,姑娘房间里什么时候又多一个男人。
这次没有尘书的提醒,思香已经把房门给关上。
姑娘命怎么这么苦,还没有嫁人,就要香消玉殒了
不过好在,那杜嬷嬷今天是不会再来了,姑娘可以暂时保住清白。
“玖索,把剑放下。”
“是。”
“公子,你没事吧。”
玖索走到顾桦安的面前,看到他的脸色,由苍白无力,慢慢恢复了一些红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可是公子,你现在的伤。”
“无碍。”
主仆两人一问一答的聊着,无视房间还有其他人。
思香希望他们赶快离去,因为这毕竟关系到姑娘的名节问题。
但愿他在半路嗝屁了,一点儿都不知道知恩投报,尘书在心里诽谤道。
顾桦安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扔给了尘书一块玉佩。
“有事,带着玉佩来找我。”
好吧,尘书收回刚刚的话,希望顾公子可以长命百岁,荣华富贵一生。
两人离开客栈。小心翼翼地穿过树林和草丛,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当他们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时,玖索停下了脚步:“公子,为何要帮那单二姑娘。”
顾桦安抿了抿唇,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因为她刚救过我。”
“你应该知道她是,贤世子的未婚妻子。” 玖索一脸担忧,他害怕公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毕竟公子此时在在京城树敌颇多,公子这时如果和单尘书走的太近,会招人说闲话的。
“玖索,你越距了。”虽然受了伤,顾桦安虚弱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
他从来不希望自己的事情,别人来指手画脚,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公子。”玖索就说张了张口,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微微叹息一声。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顾桦安质问玖索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不耐烦和疲惫,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一片落叶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而玖索则低头垂眸,不敢与顾桦安的目光相对。
“还是没有头绪……”玖索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但是那些人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任何消息。而且……最近城里来了不少陌生人,他们都住在边疆的客栈里,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听到这里,顾桦安心头猛地一跳,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走到玖索身边,沉声问道:“你知道这些陌生人的来历吗?”
“卑职觉得和偷袭军营的那一批人是一伙的,公子,我们还是尽早的回到营中才是。“
顾桦安觉得玖索说的有几分道理?
点了点头。
尘书仔细端详着玉佩,她发现玉佩的表面呈现出细腻的光泽,似乎经过精心打磨和抛光。它的颜色是深沉而温润的绿色,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玉佩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人感到愉悦和放松。
尘书不禁感叹道:“真不错!”
思香看着自家姑娘盯着玉佩的样子,微微一笑,这笑容直达眼底。
“姑娘,那男子长得真不错。”
那人的气质来看也是非富即贵。
尘书抬头。
“小妮子在胡思乱想的什么?”尘书无奈的摇了摇头。
“姑娘……你惯会取笑奴婢。“
思香知道自家娘的,心思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