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呼我名便是。”
闻憬低低地咳起来,沈灼华一听声音便暗道不好,连忙又从袖中拿出昨夜的药瓶。
“不必。”闻憬低咳着,“此药珍贵,别浪费了。”
沈灼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强硬地按住闻憬的手,将药丸直接塞进他口中。
闻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间就将药吞了下去。
“再珍贵也是给人吃的。”沈灼华说,“夫君日后多赔我点银子就是了。”
闻憬咳嗽起来,说不出话。
陈敬明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想说什么又觉得失礼,艰难地忍住了。
早晨风大,三人寻了一处酒楼说话。
陈敬明:“去年回京后,我被贬至城防营做巡员,一直待在城外分营无法回城,昨日听闻二小姐出事,紧赶慢赶今早才到。”
闻憬皱起眉,“你如何回来的?”
陈敬明道:“营中有医师同我交好,替我开了病休的条子。”
“胡闹。”闻憬又咳起来,“军中怎能作假。”
陈敬明苦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此事重要。”
他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合不合适,但还是问出了口,“二小姐……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