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拼命从后窗跳了下去,下面是河,我不会游泳,差点淹死……”
乔以棠嗓音很低,谢承砚要把耳朵贴到她嘴唇上才能听清。
光是听到陈雪颖找人把她灌醉,再把她送给校外的小混混,谢承砚就快崩溃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把陈雪颖杀了。
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后槽牙被咬得发疼。
不知何时怀里的乔以棠已经睁开了眼,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点。
她看见谢承砚眼底满是暗色,有种令人恐怖的凶戾和凌厉。
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她挣扎着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捏了捏谢承砚手心。
“你在生气吗?”
她有点记不清自己刚才恍恍惚惚说了些什么,但总归是说了不好的话,不然谢承砚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谢承砚回握住她的手:“没有,是心疼你。”
“哦。”乔以棠仔细琢磨着谢承砚的意思,心道他应该是心疼她发了高烧。
于是她温言安慰:“只是发烧而已,没事的,以前发烧我都是一个人去医院,现在有你送我去医院,已经很好了。”
谢承砚眼眶酸涩难忍。
此刻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收紧手臂,将乔以棠抱得更紧一点。
“谢承砚。”乔以棠忽然叫了一声,还努力扯了扯嘴角。
她说:“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