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可能成为搞琴酒的一环,鹤川悠夏瞬间坐不住了,你不服琴酒和她有什么关系?用她小命当媒介把琴酒从高处拉下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混蛋事!
脑子里把名单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扒出来个确切人物,感觉大家都看琴酒不顺眼,但大家又都面子上过得去……
说真的,要不是她是差点被搞死的当事人,她都要怀疑自己一波了。
啧了一声,抱着被子翻个身,她就说琴酒是个傻逼吧!树了一堆敌,现在到底是谁想整他都找不到,她因为他受了牵连,虽然自己确实不是那么清白。
就这么放过去吧,她又不太甘心。
“呦,醒着呢!”
基安蒂声音传来的瞬间,鹤川悠夏眼皮一跳,捞出枕头反手砸了过去。
“谋杀啊你!”基安蒂身子一倾躲过枕头“暗杀”。
枕头碰一声砸到墙上,软趴趴的落在地上,基安蒂哇偶了一声。
“给我捡回来。”鹤川悠夏坐起身,死鱼眼看着女人。
“捡捡捡!”基安蒂举起手示意服了,转身将枕头捡起来拍了拍,又照着鹤川悠夏的脸砸了过去。
鹤川悠夏侧身接住枕头,胳膊背过去将枕头垫在背后,靠在床头看着基安蒂熟练的捞过苹果啃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病房里都是吃苹果的咔嚓声,就怎么说呢,苹果挺脆的哈!
“感觉出来了?”基安蒂啃着苹果,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又不是傻子。”鹤川悠夏轻笑,手不自禁放在针眼上,摩挲了几下,若无其事收回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就知道你是没那么傻。”基安蒂歪头,视线在某人身上扫了几遍,然后靠在椅子上,“准备怎么办?”
那天医生的眼神不太对劲,她当然能看出来,过后特地找医生单独说了几句,不过她没告诉麦卡伦,就看麦卡伦自己能不能发现。
事实证明麦卡伦果然心里有数,这也代表她基安蒂没看错人。
“要是你,你怎么办?”鹤川悠夏反问。
基安蒂直起身子,瞬间暴躁了起来,苹果核咚一声砸进垃圾桶:“当然是搞死他!都杀我头上了,我能放过他?能放过他我就不是基安蒂!”
“你先冷静点……”鹤川悠夏人都要跳起来了,这姐们嚷嚷起来太可怕了!
“问题是,现在不确定是高层的人,还是中高层的。”琴酒属于高层,想挤掉他上位的中高层太多了,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高层也不少。
这货树敌太多了,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到底会是谁下手。
思索了半天,鹤川悠夏憋了一句:“我就说琴酒是个傻逼!”
基安蒂张嘴大笑,鹤川悠夏转过头不忍直视,她都要看到基安蒂小舌头了!
……
那边诸伏景光送回去的血液样本也出了结果,作为优秀的卧底,基本的检查报告还是能看得懂的。
“血液里含有吐真剂和神经类药物成分,不过确实如你所料,除了这两种药物也检测出另外几种成分。”实验员也是抓耳挠腮,“现在成分不全,我们也不能确定具体什么作用。”
而且他们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原本的成分,还是在经过化学反应过后的成分,谨慎来讲同一种药物有时候少一点多一点,都会是不同作用,更别说这种不知道是不是反应过后产生的成分。
“我知道了,那这些东西会给身体带来什么副作用能知道吗?”
意料之中的答案,诸伏景光面色平淡,那天看鹤川悠夏的表现就知道体内绝对有另其他药物成分,惩戒室放了那么多注射液,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人掉包。
“审讯类用的药物副作用一般是头疼身上疼,其他几种可能会造成头晕呕吐,但这些都是因人而异。”
汇报完情况过来的降谷零看到幼驯染脸色不对,顺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检测报告大致一扫,几种明显不是吐真剂和神经类药物的成分映入眼帘。
“猜对了,有人对麦卡伦下手了。”
降谷零有些纳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麦卡伦这脑子能把谁得罪了?”
基安蒂疯成那样都没让人记恨那么久,麦卡伦上来就被开了个大,这是多大仇多大恨?
“不一定是针对她的。”诸伏景光作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代表者进行分析,“麦卡伦和琴酒不合已经是组织明面上的事情,代号成员的竞争也一直放在暗地进行,所以麦卡伦不一定是得罪了人。”
“是针对琴酒的。”话拆开来讲,细品一下,降谷零品出味了,“麦卡伦这次是在琴酒底下受刑,如果她在受刑期间出了问题,作为负责人的琴酒难辞其咎。”
“但简单的问题又动不了琴酒,所以只能让麦卡伦死在现场,要不是你们中间插了一脚,麦卡伦还真得死惩戒室了。”
说到这,降谷零没忍住啧了一声:“那麦卡伦怪倒霉的。”
“她倒霉也不是一两天了。”诸伏景光扶额,就鹤川悠夏那破运气,好事一个捞不上,坏事一碰一个准。
两人对视一眼,降谷零看到诸伏景光眼中的无奈,眼睛一眯,伸手搂过幼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