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将炸弹安放好后快速离开,是的,最近爆处班忙成狗也有他的一份,但不是故意的,是组织下令要制造点混乱。
开车回安全屋的途中,朗姆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伸手戴上耳机才接通电话。
“朗姆,是我……已经安装好了,现在在回去的路上……我知道了。”
开到一半的车子在前面的路口迅速掉头。
于是鹤川悠夏被诸伏景光扶着颤颤巍巍的走两步时,降谷零推门而入。
“呦,瘸了?”降谷零挑眉,直接倚靠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残疾人”复健。
“不会说话就闭嘴。”鹤川悠夏额角青筋直跳,走了一个基安蒂,又来个波本,她就非得死这不可是吧?
“你怎么来了?”诸伏景光扶着鹤川悠夏的胳膊,神经类药物造成的副作用让鹤川悠夏走路都费劲,就这几步路人已经疼得冒汗。
在组织医生口中的副作用不大,毕竟只是疼几天,但对于鹤川悠夏这种脆皮酒那真是要老命了。
“朗姆让我过来看看。”降谷零歪了歪头,“那天你骂琴酒的丰功伟绩可是传遍了组织,基层成员都听到了点消息。”
“呵。”鹤川悠夏冷笑,“我倒是希望琴酒被我气死的消息传遍组织。”
要不是实力不够,她还真想搞死琴酒。
“怎么样?走路还行吗?”开玩笑归开玩笑,降谷零关上病房门,过去扶住鹤川悠夏另一只胳膊。
“还行。”鹤川悠夏深吸口气,她现在每走一步都从骨头里穿出来的疼,肌肉酸软,脚掌踩地的时候还有针扎的感觉,就像麻了一样。
痛苦面具再次上线,这药的副作用怎么这么奇怪?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在鹤川悠夏低头吸气的时候对视一眼,两人扶着人走了几步,又慢慢往床边走。
“之前的伤口怎么样?疼吗?”诸伏景光已经把大概情况都告诉了他,神经类药物代谢掉就好,主要是这姑娘肚子上的伤口。
“没裂,照常养着就行,苏格兰没跟你说吗?”鹤川悠夏朝降谷零投去疑惑的眼神,随后又看向诸伏景光,“你俩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吗?怎么现在不穿了?裤子开线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我们也不是一直聊天的。”诸伏景光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就像你跟基安蒂一样。”
“咋?你俩聊天也荤素不忌呢?”
小姑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两只眼睛睁得浑圆,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她是不是药用多了,伤到脑子了?”降谷零直接放弃与鹤川悠夏交流。
“啊……”诸伏景光看了鹤川悠夏一眼,这当着对方的面说是不是不太好?
“你才伤到脑子呢!”鹤川悠夏气得后仰,嗷嗷的就要给这个金发黑皮一个教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伤到脑子了,不要这么激动。”降谷零轻而易举就镇压了某些人,强制性将人送回床上,盖好被子,“睡吧,我和你苏格兰妈妈说会儿话。”
“?!”降谷你变了!
诸伏景光无奈扶额,但也没有反驳,跟着降谷零离开了病房。
鹤川悠夏撑起身子看着两人离开,然后又重重栽了回去。
“我就说他俩不一般吧!”
003无语:“我觉得你和诸伏景光不一般,人家现在真成你妈了!”
“可拉倒吧,他是我妈,那我妈是啥?”鹤川悠夏同款无语。
“也是你妈!”
……
出了病房,两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站定。
“麦卡伦这症状和我们之前见过的不一样啊。”降谷零皱眉,之前他也在惩戒室观刑过,一些神经类药物的副作用他也清楚,甚至在卧底训练时也使用过,但鹤川悠夏这种他还真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不过基安蒂和科恩看起来并不意外。”诸伏景光也是眉头一皱,“我也去问过医生,他说每个人副作用表现不一样,而且我再追问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药物,他也只说是常见几种。”
这几种到底是组织内常见的,还是外面常见的医生也不说,他从其他人那里打听,也都是说了句都一样。
“你有没有留下麦卡伦的血液样本?”降谷零总觉得不太对劲,但看麦卡伦这副傻白甜的样子,他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孩子肯定也不知道。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留了一点,到时候我会送到实验室。”
此时此刻鹤川悠夏正撸起袖子看胳膊上的针孔。
“技术不错,没紫。”
她那破体质,一针下去就紫。
“我就当你夸诸伏了。”003托着下巴看宿主研究胳膊,“别研究了,扎都扎了。”
“我就是在夸他啊。”放下袖子,双手在腹部交叠,嗤笑,“他还真是不放过一丝调查的机会。”
鹤川悠夏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眯了眯眼,琴酒这次给她用的东西是审讯的,但绝对不是之前用的。
她见过之前被神经类药物审讯的副作用,虽然因人而异,但绝对不是这种症状。
反倒是像之前在实验室提过的一种毒,至于她为什么没事,在急救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