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秦楚楚、秦淮轮番想要上来阻止苏子衿,但只要一碰到她,她立刻抓着秦夫人的耳朵更厉害的旋转再旋转。
秦老夫人只能无力的喊着:
“松开,赶紧松开啊!!!”
秦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她一张脸煞白一片,大喊着:
“母亲、淮儿,救救我……救我啊!!!”
秦老夫人忽然想起来:
“思茹,你赶紧劝一劝你们家小姐。”
思茹手帕捂着脸,看也不看这幅残忍的景象,她只道:
“老夫人,我一个做奴婢的,倚仗的全是小姐的宠爱,我哪里敢忤逆小姐,若是失了小姐的欢心岂不要被秦家收拾死。”
秦夫人哪里还有方才一丁点的嚣张,她此刻痛到了极点,祈求道:
“你劝劝,你快劝劝!只要你劝劝我保证以后都不为难你了。”
说着竟是吓得屎尿一起从裤子里流出来。
秦楚楚的嗅觉最好,闻见空气中的味道,顿时皱眉:
“咦,什么味道。”
苏子衿自然也闻见了,而且她离秦夫人最近,味道最浓烈,对秦夫人她简直嫌恶的反胃。
松开手,石榴嫂立刻扑上前把秦夫人抱住。
秦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耳朵都要被这个贱人揪掉了!!你们今日这么多人都见到了吧,我要苏子衿这个贱人死!”
不仅是身下一片狼藉,秦夫人脑袋边上也是触目惊心,金耳环尖锐的刺针扎入秦夫人的耳肉。
秦夫人连续嘶吼后嗓音极哑,瞧见苏子衿站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眨的望着她更是不寒而栗。
她颤抖着喊道:
“好痛,我痛的快要死掉了!!我的耳朵如今怎么样了?还在不在!!!淮儿你赶快让人把这个贱妇杀了!!”
秦淮黑漆漆的一双眼里没有其他情绪,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秦夫人破口大骂道:
“大夫呢!大夫死到哪里去了!!还不赶紧来看看我现在怎么样了。”
秦老夫人站出来责骂苏子衿:
“苏子衿,你好大的胆子,身为儿媳妇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是,你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行凶!你还要揪掉你婆母的耳朵,今日就是告进皇宫我也要让你好看!”
秦家上下看苏子衿的眼神怨毒不已。
苏子衿淡定地站着道:
“去呗,到时候到了陛下面前,我倒要问个清楚,到底是秦夯偷了我的房契地契,还是你们秦家上下串通一气来骗走我的房契地契。”
她反正没什么理亏的地方。
即便是到了圣上面前,也丝毫不慌。
反倒是秦家婚前苟且、宠妾灭妻、骗走儿媳妇嫁妆,桩桩件件拿出去都是丢人的。
苏子衿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上品茶,怡然自得。
从她重生的那天起她就想通了,与其内耗逼疯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只要她足够癫,怕得了谁?
今天这桩桩件件都是她故意的,故意透漏房契地契在公中惹得秦夯去偷,故意和赌坊设局让秦夯输钱,又故意让人上门讨债惹出闹剧。
她最终的目的就是要逼着秦家的人走投无路,只能抵押祖产。
苏子衿喝了一口茶,眼看着秦家面色个个难看,上辈子的郁气通了不少。
这秦夫人又受伤了,估摸着能消停一阵。
她甩了甩过于用力而发麻的手,有点可惜这阵子没人可以玩了。
大夫匆匆进门,见状大为吃惊:
“这耳朵都掉了一半下来,这是谁下这么重的手哇!!”
真是……
人在江湖飘,人很话不多。
给秦夫人仔细看过之后,大夫又道:
“我只能尽力帮夫人保住耳朵,但即便如此,面上还是会留疤。”
闻言,秦夫人差点当场晕过去,她抓着大夫的手道:
“大夫,这俗话说的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身体有残缺,我怕死后无法顺利投胎啊!!你帮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大夫有些为难。
他虽然是大夫可也没办法治这种病。
闻此噩耗,秦夫人更加精神失常,上前便要撕打苏子衿:
“苏子衿,我如今全让你毁了!我也要撕了你的这张脸!我要杀了你!”
秦老夫人亦是被当前景象气的差点握不住拐杖,还是极力忍耐才不至于面目狰狞。
但……
如今秦家正是缺钱的时候,若是再把苏子衿得罪,他们就只剩抵押祖产这一条路了。
若是还不上来钱,秦家不只是名声扫地,还会因为给不起苏绾绾的嫁妆而失信于人。
这样做秦淮的前途就真的一片昏暗了。
秦老夫人当即便道:
“拦住夫人,不要让她胡来。”
苏子衿稳坐泰山,秦老夫人是一个非常冷静且务实的人,她不会像秦夫人一样无法接受秦夯竟然把两间铺子卖掉了,而是会第一时间想解决之策。
见着秦老夫人如今的样子,苏子衿猜恐怕刚知道此事,秦老夫人就开始打主意,想要安抚她,让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