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侯爷的奴才,自然也是夫人的奴才。”
裴沅擦了几天,脸上的疹子便消了下去,只剩下些红印。
这时候,司徒佑也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听府里出了大事,当即连衣服都没换,急忙跑进裴沅的房里。
“可还疼。”他温声问道。
裴沅摇摇头,“只是先前有些痒,不疼。”
“你何必使这苦肉计,叫自己受罪。”
裴沅是什么心思,司徒佑最清楚了,她在吃食上是最小心翼翼的,又怎么会去吃那杏仁豆腐,还一连吃几块。
“你不知道,那康公公管我比我乳母还管的紧,我连在屋里歇口气,他都要跑进来说我坐的不端正,我实在是忍不了了。”裴沅鼓起脸道。
“你啊,”司徒佑叹道。
自事情发生后,康明便沉寂了,也不总是围绕在裴沅身边挑三拣四。
裴沅心情大好,换了厨子,总算能吃上可心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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