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子克死了他爹,先是克死他娘,现在又来克爹,恐怕以后把我们全村人都克死。”
三婶子将矛头指向了我,因为她女儿陈小花的事情,她现在对我还耿耿于怀。
村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心里都已经认为是我克死了我爹陈九。
村长在这时咳嗽一声,三婶子收敛了很多,不再说话。
“人死不能复生,说那么有意义吗?当务之急是为陈九举办丧事,我们陈家庄是独姓,陈九姓陈,从小我们看着长大的,所以也会入我们陈家族谱。”
“现在他走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要为他送行,照顾他,这是祖训,厚葬每一个陈家庄的人。”
村长对人和蔼可亲,深受村民的爱戴,现在已经迈入70,身子骨依旧硬朗,说话也很有气势。
光是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就足够打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