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场风波的处理结果残酷而决绝。彩萍被赐予一杯毒酒,那致命的液体在杯中泛着诡异的光泽,宛如死神的召唤。她在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中,被迫饮下,生命就此消逝。而那府医,在遭受了五十大板的重刑之后,终究还是没能挺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们二人的尸体,如同被丢弃的垃圾一般,被无情地扔进了乱葬岗,那里白骨皑皑、荒草丛生,弥漫着死亡与腐朽的气息,仿佛是世间所有罪恶与苦难的归宿。
在彩萍临死之前,程瑶作为她曾经的主人,还是来到了那阴暗潮湿的柴房,为她送最后一程。柴房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四周昏暗无光,只有一盏破旧的油灯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光,勉强照亮周围一小片地方。彩萍被关押在这里短短时间,却已变得蓬头垢面,她的头发如杂草般凌乱地纠缠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的衣衫褴褛不堪,满是被拷打和折磨留下的伤痕,血迹斑斑,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见到程瑶的身影,彩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用尽全身力气,连滚带爬地来到程瑶脚下,“扑通”一声重重跪地,磕头如捣蒜,口中不停地哀求着:“夫人,夫人,我是被冤枉的啊!求您跟老爷求求情,我不想死啊。夫人,看在我曾经尽心尽力伺候您的份上,救救我吧!”她的声音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悲戚。
程瑶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彩萍,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彩萍,我相信你是冤枉的。”
彩萍听到这话,如蒙大赦,瞬间停下了磕头的动作,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地看着程瑶,仿佛程瑶就是她黑暗世界里的唯一曙光,她泣不成声地说道:“夫人,求求您帮帮我,帮我去跟老爷说清楚。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啊!”
程瑶用手里的丝帕轻轻碰了碰鼻子,似乎是想驱散这柴房里难闻的气味,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听柳姨娘说,你这个月信推迟了,如今你应该已有了老爷的骨肉。可惜了,没有人会相信这是苏家的孩子。”
彩萍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她满脸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的月信一直都是贴身丫鬟记录着,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知晓是否推迟,柳姨娘怎么会知道?这其中必定有诈!她突然反应过来,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是柳姨娘!是她要害我呀,夫人!我身边的丫鬟早已被她收买了。她们联合起来故意陷害我。夫人,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您一定要帮我做主啊!求您告诉老爷,我腹中已有他的骨肉,他不会忍心要我死的。”
程瑶微微皱眉,语气冰冷地说道:“我又如何能帮得了你呢,彩萍?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身边也都是柳姨娘的人吗?”彩萍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她震惊地看着程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不敢说出一个字。
程瑶看着她这副模样,冷冷地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你在我身边伺候的时候,不也是柳姨娘的人吗?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我都不知道吗?”
彩萍急忙摆手,慌乱地说道:“我没有,我没有。夫人,我对您一直是忠心的啊!”
程瑶冷笑一声:“忠心?自作孽不可活,你联合柳月如下毒的时候,想到过我们主仆一场吗?”
彩萍顿时愣在当场,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我···我……”然而,程瑶没等她说完,便决然地转身离开,只留下彩萍在那黑暗的柴房里,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
而这一日,苏珮珂并不在府中。原来是她的未婚夫宁裕特意邀请她前往京城之中赫赫有名的万福楼。这万福楼在京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其精美的菜肴和雅致的环境而闻名。恰逢天气炎热难耐,万福楼的大厨别出心裁地推出了几道清凉可口的菜品,消息一经传出,便吸引了众多食客慕名而来。
苏珮珂和宁裕在万福楼的一个包间里相对而坐,包间内布置得十分典雅,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字画,桌椅皆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阿九和春兰两个丫鬟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桌上摆满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那些清凉菜品看起来就令人垂涎欲滴,有的如翡翠般晶莹剔透,有的似雪花般洁白无瑕,仿佛带着丝丝凉意,光是看着就能驱散几分暑气。
二人在这惬意的氛围中享用着美食,偶尔轻声交谈几句,眼中满是对彼此的爱意。用过饭后,宁裕看着苏珮珂,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轻轻握住苏珮珂的手,说道:“近日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日,你在府中要好好保重,乖乖等我回来。”
苏珮珂看着宁裕,心中虽有疑惑,但她深知宁裕行事必有他的道理,便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做什么,只是乖巧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关切地嘱咐道:“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吃过饭,苏珮珂心念着母亲程瑶,想着程瑶或许会喜欢这里的菜品,便根据程瑶的口味儿打包了几道菜。待她回到府中时,正巧程瑶还未用膳。苏珮珂满心欢喜地将打包回来的美食呈现在程瑶面前,这些美食无一不是程瑶平日里爱吃的。
程瑶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