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苏意安还满足不了他吗?
傅闻洲揉了揉她的耳垂,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竟然在意他之前说的那个暗恋。
能让沈清欢这块老木头发芽,真是不容易。
“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傅闻洲抵着她的唇吻了吻,“也只有你。”
这句话总算能说出来了。
过敏反应一阵一阵的,沈清欢刚清醒片刻,又开始发晕,听他说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傅闻洲耐心地轻拍她后背,诱着放松的同时,将身下人从一颗颗珍珠扣中分剥开来。
吻细密地落在耳侧后,他低声道:“求你一件事。”
沈清欢不明所以,“……什么?”
傅闻洲喉结微动,啄了啄她下巴,“让我亲你。”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沈清欢抿了抿唇,
他们都结婚了,还能怎么负责?
傅闻洲又‘蹭’地升起一股怨念,他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想给他名分。
不仅和家里那个断不了,还要让他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傅闻洲表情冷冷,低头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稍微用了点力,直到看见暧昧的红痕,才满意地轻笑,“这种事没有七天无理由,不要也得要。”
沈清欢想骂人。
这什么奸商派头?
但很快,她就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从手背开始,微凉的唇一寸寸往上,沈清欢快要软成一滩水,黏黏糊糊地陷在枕头中。
刚刚还在浴室里冻得发抖,这会热意却要将她吞噬。
她有些紧张,可能是一直看不清他的脸,手在空中虚虚地抓了两下。
“跑什么?”傅闻洲哑着嗓子,又把人扯了回来,似笑非笑,“验货还是亲自上手的好。”
她咬着唇装死,侧面大厦的剪影灯光和不远处灯塔的暖黄打在一角,沈清欢费力地想睁开眼皮,挑起的那瞬,眼前只剩五彩的光斑。
片刻,傅闻洲闷笑,“怎么样?还满意吗?”
沈清欢迷糊的思绪莫名冒出几分兴奋,随口道:“回头给你五星好评。”
傅闻洲眯了眯眼,声音淡了几分,“当我是男模?”
沈清欢肩膀轻颤,“……没有。”
她被欺负得从嘴硬到每一个关节都发着软,最后松口,“不是男模。”
傅闻洲侧头,两人贴地仅剩一寸距离。
他听见她呜咽着开口,“是……老公。”
傅闻洲后背蓦然一麻,只停了几秒,而后更凶地喂进一记深吻。
进去前,沈清欢忍不住揪着他头发,学着他刚刚那句话,“你轻轻的。”
他忽然退开,薄唇一路往下,直到嘴角沾着莹润的水光,才低头问,“现在可以了吗?”
沈清欢彻底失神。
夜还很长,第三次开始时,她声音欲哭不能,“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怎么和预想中的实力不一样。
这还是前世让沈星冉寂寞难耐,被全网传遍看男科的傅闻洲吗?
“你对我误解太多。”男人握着她的腰,挑着唇角低声道:“刚刚那个称呼再多叫几句,接下来什么姿势都你说了算。”
……
翌日。
沈清欢醒来时,整个人像被敲开重新组装了一遍。
有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梦,直到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穿的旗袍变成了睡衣,床单也和昨天不一样,甚至床头还有几个撕开的包装袋没扔时,微赧的绯色还是爬上了两颊。
哪怕说的话没一句记得,那种触及灵魂深处的感觉,像是突然点亮了身上某处开关。
傅闻洲可能不是个好丈夫,但的确是个好床伴。
售前,售中,售后服务都很到位。
她神清气爽地起床,手心抓着那几个包装袋往垃圾桶走去。
一打开,里面透明的橡胶状物体再度提醒——
嗯,真的和傅闻洲做了。
连什么样都没看清,自己简直过分饥渴。
推开卧室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心里竟隐隐生出几分失落。
沈清欢赶紧跑进浴室洗了个脸,强迫自己冷静。
不然她怕等会傅闻洲一进门,自己又忍不住要把他扑倒。
打开手机,鹿悠悠十几条语音挤了进来。
“你也就是莫名其妙英年早婚,否则轮得到傅闻洲什么事?”
“听外面营销号说他那儿不行,算了,不碰也好,省得可怜了你这朵娇花。”
……
“其他旗袍照片呢?多拍几张看看,让我见识下把钱一叠叠穿在身上的感觉[哇哇哇]。”
“人呢?”
“沈清欢,你被旗袍吃了吗?”
……
“靠,不会是傅闻洲来了吧?”
“你丫的重色轻友!”
“朕的一线转播呢,他到底长什么样啊?整个百度百科都搜不到照片的神秘男人,要是太丑你别勉强自己下嘴。”
沈清欢:“……”
她接了杯水,慢悠悠地靠在流理台上回道:“我刚醒。”
鹿悠悠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