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你还需要些时间去适应…”
这样的宽慰,无疑…让穆云璎很是受用。
她轻轻的颔首…
这时,岳寒苏也跑到了他周围,“三日?李墨哥哥…你疯了吧?那圣女与罗网自打脱离圣教后,便隐遁于江湖,鲜有消息…这些年,即便是罗网出手,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有人知道它们的踪迹!”
“三日,李墨哥哥怕是连那圣女都未必能找到?又何谈…何谈查出真相呢?”
“我有办法!”与岳寒苏的担忧截然不同,李墨显得很是成竹在胸…
“李墨哥哥知道那任铃铃的下落?”岳寒苏好奇…连忙追问。
回复她的却是李墨的摇头。
“三年远征在外,我又曾辜负过她,她的下落…我若知道,那才是神了——”
“那你还放下豪言…三日之后调查不出来,岂不是要被那女帝笑掉大牙了!”
李墨不紧张,岳寒苏都替他紧张。
“呵呵…”倒是这话,惹得李墨笑了,“我虽然不知道那圣女任玲玲的下落,但如果这个世上有一个人知道的话,一定是她——”
从李墨吟出的这个“她”时的语气,岳寒苏就笃定,多半也是个女人——
不过,如果是女人的话,倒是一切都合理了。
岳寒苏索性闭上了嘴巴。
哪怕三年前,她总是待在李墨的身边,可李墨哥哥究竟有多少个女人,对她而言,至今还是个谜——
…
…
皇宫之内,长乐宫殿,简单包扎过伤口的李莲亭正跪在女帝李嫣然的面前。
“你是说,他的武艺,即便是你们宦门闭关的那个老不死的出手?也未必是对手?”
这话是李嫣然问的。
其中的“他”自然便是指李墨。
而那宦门闭关的老不死,则是指宦门中的一名老太监…
十年前闭关山林,哪怕是靖王李墨最狠厉压制宦门的几年,也没有丝毫出关迹象。
此刻的李莲亭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吟道。
“宦门的老祖宗给我们定下的规矩,宦门中人不得去争那所谓的兵器谱排名,故而…即便是老祖宗那样的人物,也从未登上过兵器谱…臣蛰伏多年,本以为武艺已是足以堪比兵器谱前三的存在,可今日与靖王一番比试…方才发现,差距巨大!”
“依臣观之…便是老祖宗十年前闭关之时,怕是也未必有靖王这般神武,但时至今日老祖宗闭关十年,若有所顿悟…他与靖王的武艺高下,还真不好说…”
难为李莲亭,重伤之下,一口气还说了这么一大堆。
说起来,三年前武帝在位时期,不知是何缘由,靖王李墨对宦官阉党十足的痛恨…
几乎将原本宫中宦官的地位压到最低。
更是不允许同一太监长时间侍奉君主,俨然是处处针对宦门,防止宦门涉政。
李莲亭便是在那种境况下蛰伏的一批。
好不容易等到女帝登基,李莲亭率领宦门宣誓效忠,于是…被压制、蛰伏了数年,宦门再度浮出水面,委以重任。
李莲亭也不再隐瞒武艺,三年来在暗中替女帝做了不少事儿。
认真的算起来,靖王府这次,是他第一次吃瘪。
“好,你退下吧!”
“好好养伤!”
随着女帝的吩咐,李莲亭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大殿。
一时间,偌大的长乐宫殿只剩下了女帝李嫣然一人。
却见她缓缓走向那龙椅后的屏风处。
她就像是在对着那屏风说话,“只一个照面,李莲英就败了,那你?是他的对手么?”
“呵呵…”
忽然,屏风后传来一阵阴冷的声音,“毕竟是兵器谱排名第二的存在,有些手段也是应该的…”
李嫣然接着问:“朕倒是不知…你的兵器谱排名是多少?”
那屏风后的声音更添冰寒。
“曾经是第三,现在,必定是第二了!”
“你就这么有信心?”
“三年前输给靖王一次,那注定是唯一的一次——”
最后这一道声音,不止是冰寒了,更带着无比迫切且炙热的心情。“呵呵,三年前,我输给靖王时,他也说过,我是他至今为止遇到过的最强对手,没有之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