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看到了,闵怡顶替的人家,是京中的一户五品的官员的人家。
姓王,但是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出身,朝中也并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看起来就是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而已。
甚至于,他们的祖辈,也没有什么特别能让人在意的地方。
张琼觉得有些麻烦,这样看起来,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挖掘的地方。
现在就只能看看,那些出去把王家人带过来的人,会不会有什么突破的地方。
哪里知道这,张琼才把这些东西收拾下来,外面就有人报告,说那一家人早早的就死了。
张琼一咯
噔,现在期望就只能寄托在了闵怡的身上。
“他们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张琼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着。
“看起来已经死了有四五天的样子了,看现场的样子,应该是毒杀无疑。而且……”来报告的人迟疑了一下,“看样子,是他们自己动的手。”
张琼有些不寒而栗,也就是说,这一户王姓的人家,为了把闵怡送进去,不惜是把自家的人给杀了个干净。
这样的癫狂,这样的决绝。
张琼想到了那些在摩尼教大厦将倾的时候,那些早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的普通教徒。
似乎也
是这般的让人害怕。
张琼忽然觉得,或许也可以这样查一查,“去,到附近的家里走访一下,看看这一家人,是不是信奉什么不该信奉的东西。”
“属下这就去。”
就在张琼冥思苦想,看看能不能从现有的线索里面找到一些其他的线索。
地牢里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突兀,只不过给他开门的时候,却还是多嘴的问了几句寻常的话。
“啊,飞燕大人如何了呢?”
“嗯,她跟着邱大人出去了,想必应该是能好的。”
“那就好,飞燕大人对人和善
,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很可惜。”
那个人站在了闵怡的牢房之前,也是低低的说了一句,“确实很可惜。”
暗卫府里面有严格的规定,若是再查案当中,不可以打探对方的情况。所以那个牢头也就只是把牢房的门打开了之后,就立刻的离开了。
至于这个人为什么会站在闵怡的牢房门口,那不是他应该过问的事情。
此时闵怡趴在了一堆干燥的稻草上,模糊之间听到了什么响动,抬头看了一眼,却蓦然的睁大了眼睛,“是你?!你来做什么?”
那是用尽了她全身力气的话语,
压都压不住的惊异。
她知道自己能够进来,必定是有萧据的内部的高层人士相助,而且她进宫之前,也有人告诉过她,若是有一个天,有一个拿着特殊花纹的令牌的男人出现。
她就必须无条件的听从对方的命令。
可是,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暗卫府的人。
“我是来给你个痛快。”那个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在地上咕隆咕隆的就滚到了闵怡的面前。
“记着,可不能给我惹麻烦。”
那个人看着闵怡把那个小瓷瓶颤巍巍的收了起来,目无表情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