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四川境内,李姓将军而且还有大部骑兵的,除了李定国刘寒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
虽然刘寒不明白李定国为何突然出现在鞑子兵后方,按照信上的意思李定国是要经重庆府入云贵的,不过此时的刘寒根本没功夫想这个,鞑子兵统帅被他用破片手雷炸伤,再加上李定国的突然袭击,此时的鞑子兵本部已然乱作一团,连带着攻城的那部分鞑子也都慌了阵脚,此时正是反击的最佳时刻,他可不准备浪费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大人!攻城的鞑子乱作一团,都在往后撤。”正思量间,身上的对讲机突然传来郭秀清的声音,由于鞑子阵营尘土飞扬再加上距离城墙过远,郭秀清还不知道鞑子内部发生了何事,一来是询问缘由,二来也是确认刘寒的安危。
其实郭秀清身上一直带着对讲机,之所以现在才出言询问,是担心疯狂战斗中的刘寒受其影响,非到万不得已郭秀清并不想影响刘寒,而在看到鞑子兵慌乱撤退之后,郭秀清也看到了这是个极佳的反攻机会,是以毫不犹豫的拿起对讲机呼叫刘寒。
“李定国来援,你迅速整个部队,除却留下一千人守城防御,其余人尽快列队,反击!”刘寒几乎嘶哑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回档。
在经历了憋屈的十几日艰难守城之后,刘寒这些天的憋闷憋屈可想而知,虽然攻城方承受着远高于邻水军的损失,但事实上邻水军一直都是被压着打,毕竟兵力相差太多,而且鞑子兵还有个很擅长火炮的将领,破城的阴霾一直都在邻水城全体军民的心头笼罩着,倘若不是刘寒在邻水城中超高的威望以及一年多时间里建立的信任,这座小县城根本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压力、阴霾、愤怒、狂躁的气氛从来没有在邻水军中消散,刘寒需要宣泄,剩余的邻水军同样需要,而这个宣泄口现在来了。
“是那个男人……卑职领命!邓文龙、李顺……”对讲机内郭秀清先是嘀咕了一句,似乎回想起了之前的事,但紧接着高声领命。
或许对于刘寒来说,李定国只是个聊得来的、有抱负的小老弟,那是因为刘寒本身拥有上帝视角,可以俯视这个年代的所有豪杰,可对于郭秀清等部将来说就完全不同了,在他们还是个农民被流寇追得屁滚尿流逃命之时,李定国就已然是大西国拥兵十数万的大将军了。
上次的五千骑兵围城事件还历历在目,虽然郭秀清仍旧有着旺盛的战意,但其实在之前每一个邻水军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因为实在是太令人绝望了,可如今,那个男人,他来了。
刘寒拎着巨型狼牙棒左冲右突,失去斗志的敌军不论是汉奸军还是鞑子都毫无战意,只顾着跟着大部队逃窜,刘寒一直杀到李定国的部队边缘,还差点连李定国的士兵也给突突了,好在是李定国及时赶到。
“刘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李定国一身盔甲手执战刀,骑在战马上很是气定神闲,言辞间也带着些许自得。
这全是因为之前刘寒给他的信中,总是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意味,算作是李定国的小报复。
可刘寒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将手里重达两百斤的狼牙棒duang的一声杵在地上。
“你觉着呢?”刘寒将身上已
经被鞑子兵砍的稀巴烂的盔甲撕扯下来道。
老子都已经被砍成这幅吊样了,你觉得是有恙还是无恙?
“我瞅着刘兄龙精虎猛,怕是再战上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李定国被刘寒手里的大棒子震慑了一下,原本他以为刘寒手里的棒子是空心的,毕竟倘若是实心的该有多重他心里是有数的,但只听那duangduang的杵地声李定国就有点心惊胆战。
自打上次之后,李定国虽然与刘寒一直通着信,但却并未再见过面,而刘寒也并未在信中提及自己的武力值,而现在刘寒敢单枪匹马出现在乱军之中,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李定国也十分不解和震惊。
“打住吧!带了多少人马过来?”刘寒懒得与李定国白扯太多,他只关心李定国究竟带了多少兵力回来,倘若人数太少,刘寒还能及时阻止郭秀清出城,否则被鞑子来个回马枪可就芭比q了。
“全部人马,步兵两万六,骑兵八千五百,辎重及火器营由于转进缓慢,如今还在后头。”李定国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十分干脆的告诉了刘寒。
“卧槽,你搞什么飞机,不是说要去云贵吗?怎的突然全部人马杀到这里了?”刘寒面露惊讶的道。
他原本以为李定国顶多也就是带着骑兵过来增援,毕竟二人怎么说也是神交已久的难兄难弟,互相帮衬一把很正常,却没想到这小老弟竟然带上了全部身家过来,要知道大部队强行军是极为考验士兵体力和辎重消耗的。
“此事容后再说,先将这些鞑子全部杀了!”李定国没有多说,只是看向周围乱窜的鞑子兵眼神变的冷漠。
“好!今日定要活捉那鞑子将领!不杀到天昏地暗,老子绝不罢休!”说着刘寒就一马当先的追了上去,本来李定国还要部下腾出来一匹战马给刘寒,但发现刘寒奔跑的速度根本不逊战马,而且战马也不可能承受得住刘寒手里沉重的武器便没有说出口。
鞑子兵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