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季这么说,王县令不由得怒极,“我与你有何好说的!”
刘季从怀中掏出了一样物件,亮了亮,王县令虽然是个芝麻小官,可是看见兵符却也能认出来,当其失声就要喊,却被刘季掐住了脖子:“你若喊出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是在这里与我借一步说话还是死,你选一个!”
王志刚要上前就被樊哙拦住。
王县令哪里敢说不,连连点头,“进去说。”
刘季满意点点头,便将他带到了房中,而屋子外头秀秀跪在地上看了一眼樊哙,心中明白这大概是她唯一能求助的人了。
此时王志立在一旁吓得不行,左右看看,刚移动一步就被樊哙眼神吓退,当即不敢作声。
樊哙瓮声瓮气道:“柏直都已经走了,你与她一般计较干什么,她受了委屈,你作为丈夫却不给她撑腰,反而要怪她!”
“你,你懂什么?她婚前失贞!”
“你放屁!柏直与她有三年之约合,可是今日才回来,哪里就失贞了,我看你就是个棒槌!”
樊哙骂的王志脸色铁青,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
秀秀就这么跪在地上不言语。
樊哙将秀秀一把拉了起来,
“你在这跪什么?待会我三哥和你公爹谈妥了,一定能够还你一个公道!”
秀秀嘴唇动了动,才小声道:“多谢壮士,秀秀命该如此,我嫁到王家那就是王家的人,他要怎么对我由他,不过我和柏直是清白的,相公不信我就算了!”
秀秀如此说,王志还是不信。
樊哙真是看不下去了,但是此时看秀秀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听自己的,于是干脆闭嘴。
此时刘季和王县令进了内堂,刘季笑了笑,掏出了一张画像,这是他来之前顺手撕的。
王县令一看画像,再看看眼前的人顿时大惊失色,“你是刘季!”
“两军联盟,抓的就是你,你还敢出现!”
“老子就是出现了,不光出现,而且承王大人看的起,让我进了王家还请我喝了喜酒。”
“你,你胡说!我何时请过你,是你不请自来!”
刘季呵呵笑了起来,“无所谓,但是我在你家吃了饭,你卖我个面子,让我把柏直带走了,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难道还能有假?”
王县令顿时哑口无言。今日真的是倒了大霉,没想到刘季居然来到他这个小地方算计了他。
刘季笑笑:“其实你
也不用担心,我既然来到此处,也不是为了为难你的,今日大街小巷贴的都是我的画像,项羽和魏文豹想要抓我,你若帮我出了城,我就不难为你。”
“你要我怎么做?”
王县令略一思忖,知道自己不同意也没办法脱身。
“只要你将我顺利带出去,那就成了。我刘季也不会连累了你,今日权且当交了个朋友,若是今后两军交战,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刘季说一不二,往日里的名声在外,王县令倒是清楚,不过他到底是魏国的县令,如今要是传了出去,他可不好交代。
“可是柏直已经知道你来过,将来以此作为要挟,本官不一样要受牵连?”
王县令的话也是刘季想要解决的,“柏直没有证据,谁也不敢将你怎样,何况他还是我救出去的,你不会反问?你只需帮我出去就好。”
刘季看了一眼门外,“令公子今日大婚,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子孝媳贤,可是柏直却坏了你的事,我也不知内因,无意间帮了他,待我出去之后定要擒了他来给你当面道歉,到时你要如何处置都由你来,如何?”
听见刘季这么说,王
县令思虑再三一口答应,“好,我便帮你。”
刘季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县令如此,他十分欣慰。
“不过城门设防,即便是我这个小小县令也要被检查,你要如何走?”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将我送出去就行。”
王县令略一沉吟这才道:“不如这样,三日回门,你就跟着秀秀回去,这样就能一起出去了。”
“志儿!”王县令冲着外面喊了一声,王志赶紧应声:“爹您找我?”
“你跟秀秀的婚事今日就这样,柏直那边你也不用放在心里,三年未见如何能够苟且,今日柏直过来,秀秀也吓坏了,你好好待她,三日之后与她一同回门。
为了避免柏直再来找麻烦,就让刘家三郎和他的朋友一起护送你们出城,你可明白?”
王志愣住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说,这才过了多久,父亲就改变主意了。“可是……”
“好了,莫要再说,我已经决定了,还有秀秀,你回房吧!”
秀秀有些诧异,不过想来也是因为刘季的原因,要不然的话王家人又怎么会这么快改变主意?
秀秀连连点头和王志一起离开,王志心中还是
有些不满,不过既然爹爹都说了,那么他也只能听话,刘季当即留在了王家,为了避免王县令通风报信,刘季坐在房中盘腿打坐,神识散开,王府境况一览无余。
现如项羽得了汇报,三万大军中直奔县城,柏直率领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