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猜的没错,就是为了薄姬,没有想到项羽这小子居然也想染指薄姬,据说魏文豹和他见了面就被扣住了。”
“是我高看了项羽,没想到啊!”
“那咱们如今要怎么做?”
樊哙有些不安,刘季笑笑:“那就等着吧看他们打过之后咱们再出手。”
“那柏直呢?”
“留着他一条命,今后他要如何与咱们没有关系,走吧!”
刘季带着樊哙出了破庙,还想再打听打听,一个时辰以后柏直醒过来,看见破庙中空无一人,不由惊骇不已。
刚才到底是真是假?怎么犹如做梦一般,直到自己脸上疼得厉害,柏直才明白过来,一切都是真的。
而此时项羽这边将魏文豹扣了下来,那薄姬夫人自然也在营帐当中,看着面前的人,薄姬瑟瑟发抖。
“都说霸王是天生王者,未曾想到,也是如此肤浅之人,扣下我这小女子又要做甚?”
项羽笑了起来,“扣你,自然是有事。”
薄姬看见他的眼神害怕起来,“霸王,薄姬一介女子没什么用处,霸王还是让我们早点离去吧!”
“慢着!”
项羽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慌什么?”
薄姬的
手蓦地被他握住了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看见她这害怕模样,项羽突然笑了起来:“你怕我!”
薄姬不敢说话,项羽冷笑,上前扣住她的腰肢正要行动,外面传来声音:“霸王,门外有人求见!”
“是谁坏了本王好事!”
“乃是魏军的一个小将,名叫柏直,他说有要事禀报,事关刘季!”
项羽心里一惊,松开薄姬,“传他进来!”
那柏直鼻青脸肿,看样子十分狼狈,来了之后瞧见了项羽立马跪了下去。
项羽见状不由皱着眉头,“何事?”
“小将柏直,在此间见到刘季!”
“刘季?”项羽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小将从魏军逃出来是想要回去见见家里人,出席了一场喜宴,未曾想到就在那儿见到了刘季还有樊哙。”
柏直虽然在魏军当中也不过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不过将军联盟,刘季画像早就已经传了下去,他看了画自然明白之前见到的是何人。
刘季没有想到柏直已经认出了自己,如今正大摇大摆的和樊哙在魏地境内晃悠着。
想那魏文豹为了薄姬要和项羽反目成仇,他还想
两人相争,他渔翁得利,不曾想柏直已经认了出来。
项羽冷笑:“来得正好!刚好让他瞧瞧咱们的厉害!不过你说你是逃兵?”
“不是逃兵!只是想看看家里人,这仗一打便是几年,我三年未归担心家中,如今回去以后家中已无一人,从此以后柏直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牵挂,还请霸王放心,柏直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没了家人和秀秀,柏直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孤注一掷一定要建功立业,到时让他们瞧瞧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项羽见状点头这就召来范增等人,誓要将刘季困死。
既然他有胆进来,那么就别想出去!
刘季和樊哙实地考察,就要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前方出现了大批兵马。
樊哙心里一惊,“三哥,有人来了!”
他赶紧拉着刘季躲到了一旁,那军马过来之后即在城门口处设下重防,同时贴上了布告,等人走了以后樊哙偷摸着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是自己和刘季的画像。
“好啊,三哥,咱们上当了,那柏直认出了咱们去告密去了!”
刘季听闻脸色阴沉,是他轻敌了,没想到啊!
“三哥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这整座城全部都是画像,若是咱们投宿也定然会被认出来!”
刘季却笑笑:“不急,他们还没找到我们,不如先去喝喜酒。”
“喜酒不是喝过了吗?”樊哙一头雾水。
“喜酒是喝过了事情还没解决,咱们去看看热闹,顺便也能救个人,到那时不就有了栖身之地?”
“可那是当官的,他能放过我们?”
“他若不想落下个通敌的名声,那就必须得护着咱们!毕竟这喜酒我喝了,份银我也是给了的。”
听见刘季这么说,樊哙才醒悟过来,竖起了大拇指:“三哥,你可真厉害!”
刘季拉着樊哙就去了王家,从后门跳入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一片安静,看来客人已经走完了。
王县令此时坐在高堂之上,樊哙见了指了指了指他的方向,示意刘季看过去。
只见秀秀跪在下面,旁边一人拿着板子,王志在一旁鄙夷不已。
“未曾想到你在婚前还有如此纠缠,如今竟然找到了我们这,你们家可有说法?”
秀秀摇头:“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若是相公想要责备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你若没法子,谁又能有法?今日我们王家的
脸都被你丢尽了!作为新妇,我要让你滚出去吧,似乎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是若不惩治你,我们家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