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两三个,隐隐露出他冷白的肌肤。
凌乱潦草的样子隐去了他平日里给人的压迫疏离,反而有些性感。
“水。”
傅家还保留着晨间看报的习惯,傅斯年坐下,眼皮都没掀,张口就说。
傅夫人白了他一样,嘴上骂着他‘什么毛病’,转头又喊时音:“音音,给你斯年哥倒杯水。”
时音从吧台端了杯温水递给他。
“音音,物业说你家的管道没有那么快维修好,我问过医生,他说你母亲最近状态不错,可以试着出门走走,所以我就给她报了个游轮的旅游团。”
傅夫人一边喝着粥一边替时家做了安排,“你这几天就在家里住着吧。”
时音心里其实不喜欢时母离开京北。
她比医生更清楚时母的病情,她情绪还是很难控制。
自己如果不盯着时母,她连药都不吃。
可她不吃药,情绪波动得更频繁。
游轮在海上,令她很不安。
“傅阿姨,我母亲还有哮喘,去海上可能不太好……”
“没关系,接下来我们会和秦家经常有往来,我也有计划想邀他们来家里吃饭,你母亲在不方便。”
傅夫人口气还是一贯的随意和蔼,但是时音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她的决定了。
只能沉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