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怒火与恨意。
黎晏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户部受牵连的大小官员共计十四人,运粮官、前锋军的所有将领,辽州知州,但凡跟北境战事有点关系的,全都死绝了。
时隔三年,黎晏州唯一能查到的,就是胡尚书的死必有蹊跷。
至于蹊跷在何处,他不知道。
他甚至无法确定,当年北境军的粮草是否如数按时拨往北境,胡尚书是被人收买了,还是纯纯背了黑锅。
“澜澜,随我去封地就藩,可好?”
夏澜心一沉:“你打算就这么翻篇?”
黎晏州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不翻篇又能如何?你能查出来究竟谁是凶手?”
夏澜哑口无言。
事情过去得太久,线索都被清理干净了。
单凭胡尚书两年间督办北境粮草尽心尽力,并不能证明三年前的粮草没有问题,更无法证明他是为人背锅而死。
“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害你!”夏澜摇头,胸腔里憋着一团仇恨,肆意膨胀发酵。
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没有真凭实据,无法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