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装着别的事情,他耐心那么差,根本就不会和不相干的人耗下去的。”
谁知,他话音方落,那卫兵便哧了一声,道:“这倒也是。人家只管拿我们当狗,又怎么会有心情与我们一起耗呢?我以前以为夏副官会不太一样,可最近他也变了。果然,不在同一个阶级,始终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眼下,正是正午时分整,校场之上的日光时明时暗,明的那会儿极其毒辣,如阴谋一般不可直视,暗下去的片刻则类似雨天,山雨欲来风满楼,欲寄人间雪满头。
人间万事,都有预兆。
就连一句“说曹操,曹操到”都是预兆。
于是,那烟头耷拉着,将落不落的灰烬忽然一下就被一阵风吹得掉在了地上。
“哦?你说我变了?那我到底哪里变了呢?”
那卫兵闻风而动,便忙不迭的迎风看去。
——原是夏一杰来了,正似笑非笑的立在他二人的身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