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像一条拴着链子、又等在笼子里的待售的优等犬,只见那些不如他的都被那一向挑剔的萧子窈领走了,就只剩他,连她一眼都留不住,仿佛败犬,败得既丢人又彻底。
——他陡的打了个寒战。
好险。
他竟险些为她颠倒了上下位置。
萧子窈还在置气。
“梁延,刚才说什么包饺子,那都是想打发你走才用的说辞,其实我和我三姐什么也没准备。所以,今天就算是你有心想赏光我的手艺也不行,无论是什么饺子馄饨,反正你是吃不上了!”
话毕,她便拧着腰回过了身去,那模样简直又似年少时。
梁延于是站起身来,拄着拐、自后而前的俯首低眉在她耳畔,道:“子窈,恐怕你是气坏了,竟忘记这里是帅府,要什么有什么。你若没备下那些东西,我随便招个下人去做就是了,根本不用担心没人照顾。”
他话里有话,萧子窈一听便知。
“瞪着我做什么啊,子窈。”
他一笑,越笑便越狠,又随风止,寒声甫定。
“你不是说过吗,咱们俩,是走着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