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一紧。
“六小姐怎么不戴耳坠?”
他还未理清思绪,话却已然脱口而出了。
萧子窈奇怪的抬起头来看她。
“我为什么要戴耳坠?”
沈要语滞:“您把耳坠要回去了。”
这下子,却是萧子窈神情一滞。
她向后靠了一靠,旋即笑起来:“谁说我把耳坠要回去就是要戴的?”
话毕,甚至左右偏了偏头,好让沈要看得清楚,“两边我都摘掉了,不想再戴了。”
沈要鬼使神差的问道:“是不想再戴耳坠,还是不想再戴蝴蝶耳坠?”
话音一落,萧子窈立刻扫了他一眼。
“沈要,我究竟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我才是主子,你竟敢管到我的头上来。”
可他却是坚持不懈的、许是心中更带着几分欢喜的说道:“沈要不敢。”
他分明是最敢的!
萧子窈不理他,却是一转裙边,悠然而立。
“鹊儿,你去取一瓶治疗冻疮的膏药给他。”
说罢,她便一步步的往廊下走,一面走,一面道,“沈要,这回的药膏才是我给你的,知道了吗?”
沈要直觉心跳骤然加剧,仍是重重的,却不同于昨夜的沉重。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