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邀天意,必惹得天怒人怨,若是顺应天时,必一生平安喜乐。”
萧暄以手扶额,久久伫立,这老和尚只顾些天机玄理,把人诓得云里雾里,也不知作何理解,是对是错,真真废话一堆,屁用不顶。
萧暄望了望又闭上眼,转着佛珠,事不关己的晦明,恨得牙根痒痒,没来由地焦躁。只觉得仿若一把钝刀悬心口,不利不快,却是在细细地不间断地磨,好不安生。
“世子不要劳心,凡事自有道理。自此半月之后恐有大事发生,那时世子可再来寺中,老衲也许能帮衬少许。然今番世子便离去吧”,晦明轻道,言下一片送客之意。
萧暄几欲张口,却找不到话头,少顷叹了口气,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