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愧疚地说道:“今日是委屈了福宝了。”
“陛下既然觉得福宝受了委屈,那您是否要会为福宝做主呢?”景涵晚顺势依偎在赵瑜怀中,娇声问道。
“安成大长公主毕竟年事已高,实在不宜对她多加责难啊。”
景涵晚靠在赵瑜怀里,听了这话 白眼都翻起来了,听了他后面的话,这个白眼又撤回去了。
“倒是她那个儿子何常,现任大理寺右少卿。正好原本的大理寺卿,年纪不小了,前两日向朕请辞来着,他都请辞三回了,朕就同意了。朕记得你的二叔是大理寺左少卿,原本朕还在犹豫,这下好了,不用犹豫了,就让你二叔做大理寺卿。”
赵瑜心中原本认定的人选实际上就是景辅高,他那个表弟究竟是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那个表弟何常的这位大理寺右少卿的职位,还是安成大长公主在先帝面前苦苦哀求得来的。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真实才干,让这样一个人做大理寺少卿,赵瑜都觉得高了,大理寺卿一职怎么能让他坐呢,除非他昏庸无能,否则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荒谬的决定?
这事对于景涵晚来说自然是好事。
大理寺卿啊,不算最好的,但也是不错了,她二叔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坐了也有四年了,也该换换地儿了。
景涵晚还没求呢,皇帝就十分上道的提了,真好,皇帝做的还算不错,就先奖励他一个笑脸吧。
“妾替二叔多谢陛下,陛下真好。”
这要是给自己儿子的爵位,那就更好了,不过这也够了。
见着将人哄好了,赵瑜又关心起她的身体,“这几日政事繁多的让朕头疼,没能来看你。身子怎么样?”
“妾有陛下庇佑,生得也不艰难,也没觉得哪里不好,这几日女医开得补药也在喝,小厨房也日日做着进补的东西给妾吃,妾都怕吃得太多了,将来胖了会遭陛下嫌弃。”
“怎么会呢,朕瞧着晚儿容颜绝丽,更胜从前了。”
这话赵瑜没撒谎,他也见过不少产妇,生产过后,容颜大不如以前,脸上还长有暗斑,眼下乌青,容颜憔悴。
景涵晚如今和没生孩子之前没什么两样,依然肌肤胜雪,光洁如新,还多了一丝为人母的柔和。
方才拥她入怀,那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完全不似寻常产妇,生完孩子之后皮肤松弛的样子。
就是生完孩子气血难免虚弱,嘴唇有些发白。
“你们去把福宝抱过来,给陛下请个安。”景涵晚轻声说道。
福宝就在西间,之前李氏刚刚抱他去喂奶了。
不多时,李氏就抱着已经熟睡的福宝走了进来。
“陛下快瞧瞧,才短短几天时间,妾身感觉福宝好像重了一些呢。” 景涵晚满脸笑意地说着。
赵瑜小心翼翼地从李氏手中接过福宝,动作稳当的。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像孩子刚出生时那样手忙脚乱了。
回想起当时,他还因为不会抱孩子让皇后给嫌弃了,如今的他抱起福宝来可谓得心应手。
他轻轻地颠了颠怀中的福宝,笑着说道:“确实重了一些,老人家们常说这个时候的孩子,一天一个样,稍不注意就长大了。”
赵瑜伸出手,将孩子交还给李氏,语气严肃地嘱咐道:“一定要照顾好哥儿,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都别想要命了。”
李氏连忙点头称是,有谁敢让皇子出差错呢。
福宝被抱走,赵瑜又安抚了一会儿景涵晚,又赐了些东西给她,待了一会儿才走。
次日赵瑜就把大理寺卿的位置给定了下来。
下朝的路上,景辅高一路都在被同僚们奉承着,那些奉承之言,都像风一样,从他的左耳朵刮进去了,就又从他的右耳朵吹出去了。
他快步的甩掉了那些同僚,他怕再听下去,他就真的要被风吹跑了。
大理寺卿职位竞争失败的何常一脸的失意,平常与他走得近,经常奉承他的人也不在他跟前儿了。
他如今失意了,那群人就不理他了,真是一群的墙头草。
何常望着景辅高离去的身影,不甘与愤怒充斥着他的心肺。
过了没几日,景毅霆就找着机会了,大半夜的就让北镇抚司的去抓人了。
北镇抚使李忠敏亲自带人,一路跟随何廉到的妓院,他让人把妓院给围了,带着几个人听墙根。
里头刚开始,李敏忠就冲进去把何廉从里面姑娘的床上给拖走了,拖走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呢。
妓院和青楼不一样,青楼怎么说也算是个高雅的场所,花费也不小,一晚上没个千八百两,怕是出不来。
妓院就不同了,藏在深巷胡同里,有的环境还不是很好,花费也不大。
何常来的这个妓院也藏在胡同里,七拐八拐的,差点就跟丢了。
堂堂公主府的长孙,不到青楼里去,反来这种地方,也不怕得病,真是的。
这院子里环境还行,姑娘不少,各个年纪都不大,长得还都不错,怪不得能让何廉过来呢。有一个长得跟个老太婆一样,来抓人的李敏忠还以为她是管事的呢。
一问才知道,她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