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压进胸口,血从嘴角溢出,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扭曲,痛苦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惊恐。
我朝着安全带的卡扣开了一枪,飞速从车里爬了出来。
刚才那三个赤膊的男人像是被冻成冰棍一样,木讷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渍,笑盈盈地嚷叫道:“撞啊?接着撞啊?怎么不撞了?”
这一嗓子,瞬间让三个人从这突如其来的暴力画面中回过神来
他们看着我和大山,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操!快跑!”带头的男人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子,随后扭头就跑。
我冷冷一笑,把那只掉落的轮毂踢到大山脚边,摆了摆手,他立马心领神会,单手举起轮毂,像是投掷铁饼一样,双腿微曲,肩膀紧绷,肌肉像弓弦般蓄力,开始迅速旋转身体。
在原地旋转几周后,他猛地放手,轮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一颗巨型的炮弹,不偏不倚地砸中那个逃跑男人的脑袋。
一团血雾掺杂着骨渣在空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