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齐岩割伤的吗?”
齐夫人苦笑摇头:
“是我自己割伤的,只有这样,才能让齐岩嫌弃我,不再碰我。我才能避免染病,活到今天。”
厉蓁蓁愤怒攥拳:
“只一味自残忍让不是办法,必须离开这个祸害!”
“我自然也想。可大献律法,只有男子休妻,哪有女子休夫?”
“可去官府争取义绝。只要齐岩染病放任小妾病死之事公开,官家一定会解除你们的婚姻。”
齐夫人苦笑摇头:
“我曾去过官府,可官家一听我要义绝,便先打了我二十大板;
“并告知我,妻告发夫,毁夫家名誉,即便真的能够和离,我也犯了罪,需要服刑三年。
“我还有一双儿女,他们也不受齐岩待见,动辄打骂。
“我若在,还能保护他们,替他们挨打。我若去坐牢,他们也没了活路。”
厉蓁蓁气得胸膛起伏:“岂有此理!”
“姑娘,我所说属实,如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快跑吧,千万不要再招惹他。
“回去后寻求父母庇佑,哦不,回去后干脆举家搬离京城。
“齐岩有高官靠山,我们斗不过他的!”
厉蓁蓁一动不动:
“不行,我若现在走了,齐岩一定会怀疑是你把我放走。我不能连累你。”
“姑娘!”齐夫人情急之下去拉厉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