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有不可取代的特殊性。
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俞深。
那天的最夏清清只问了夏烬生一问题,也就是那问题,让夏烬生在他和俞深的感情这件事上,彻底投降放弃。
“也许你给我安排的人生坦荡顺遂,但如果我过着这样的人生并不幸福,甚至郁郁寡欢——”
“那时候,您是会悔曾有过这样的安排,还是固执见的认为是对我好?”
在夏烬生心里,没有任何事比得过夏清清,连他自也是。
让夏清清幸福快乐的过完这一生,是他布局一切的初衷。
可以机关算尽,但永远也不能背离这初衷。
夏烬生没有回答夏清清的问题,他在对方平静的注视中匆忙转身,往退了一步、两步,一直退,再也不敢向前紧逼。
夏清清倚靠在门边,安静着夏烬生仓皇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拐进自房间,彻底消失不见了,慢吞吞的收回视线。
自此,他终于赢得这场父间的对峙,且是大获全胜,从始至终稳居上风。
夏清清微微牵动着嘴角,清冷似雪的蓝眸里攀起一丝笑意,而转身关上门,给俞深打去电话。
他复述了一遍夏烬生的求,话到最,又说:“其爸爸已让步了,就算不按他说的做,估计也不会再阻拦我们。”
彼时俞深还堵在主城区,等红灯的间隙接起的这电话,周围人大多因为一步一挪的速度而抱怨辱骂,唯独他的声音在其中显得低沉而又温柔。
“夏哥既然提出了这种求,就说明愿意给我一证明自的机会,更应该好好把握。”
“可俞爷爷……”
“我知道你担心爷爷,但他老人家从小就教育我男人顶天立地,不能让自老婆受委屈,出了事必须承担责任。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他,我都得带你回去,把事情都说清楚。”
俞深顿了顿,又说:“况且我本就不被你的家人接受,如果再出尔反尔,连这种事都做不到,他们更该担心我所托非人了。”
连同男人的声音一并从听筒里传出的,还有京城晚高峰嘈杂的路况,夏清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并非身处京郊的别墅,而是和俞深一同待在狭窄拥挤的车厢,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能闻到对方身上熟悉安心的味道。
他不自觉抓紧了手机,轻声说:“那你决定好了吗?”
“决定好了啊,”俞深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快,仿佛带着笑意,“当然带着我漂亮的小妻一起回家,然昭告天下,夏家那位尊贵的小少爷,现在可是我俞深的人。”
夏清清忍不住笑,又努力抿着唇,轻嗔道:“你正儿。”
俞深像是没听见,笑眯眯地对他说:“等会儿回去,我就跟爷爷说,过两天带孙媳妇儿回家,让他给你准备一大大的见面红包。”
“第一次上门都给红包吗?”
“当然,给的越多就代表越视嘛。不过你放心,爷爷给你的肯定是最大的红包。”
夏清清没什么验,他想到俞深是带着伤回去的,不免有心疼,声音小下去:“但你我家什么都没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绿灯亮了,在身车辆暴躁鸣笛的催促声中,俞深边打火,边哄道:“谁说我没带东西回去?”
“啊?”夏清清回忆着下午家里发生的事,并没有谁给俞深红包的印象。
俞深好像能隔着手机猜到小家伙现在的表情,他低低笑起:“我岳父不是赏了我两拳吗?”
“……”
他又说:“还有,我的老婆宝宝亲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