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越是带刺儿的花,本公子越爱!尤其是两朵这么好看的花,更得摘下来......”
何承出言不逊,一左一右伸出两只手,试图触碰颜心浅和蓝田。
还不等颜心浅和蓝田有所反应,离弦和昭年已经各自出手。
离弦紧紧掐住何承的左手手腕,将他一截手臂翻转扭到背后,死死锁住,何承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昭年背后的凌云剑不知何时已然出了剑鞘,锋利的剑锋落在何承右侧脖颈处,仿佛随时就要血溅当场。
“哎呦!哎呦——疼,疼!......”
何承惨叫连连,顿时觉得左臂几乎要被大力折断,他想要转动身体减轻胳膊上的疼痛,可是右边脖子上又架着一把冰冷锋利的长剑,他不敢乱动半分。
“大侠饶命!饶命啊!......”何承见情况不妙,知道惹到了两位练家子,若不赶紧告饶,怕是小命不保。
一群家丁仆人也围了上来,为首的何大看到一柄长剑抵住自家公子的脖子,惊慌失措,连连求饶,“两位大爷,高抬贵手!小人替公子给二位姑娘赔不是了......还请几位开恩,放过我家公子......”
“还请两位爷饶命啊!......”
“饶命啊——饶命啊!......”
以往恶仆们借着刺史府的势力,仗势欺人、威风凛凛的劲头全然不见,他们怕公子何承有什么闪失,无法回府和老爷交待,全都跟着何大一起开口求情。
“哼!——”蓝田冷哼了一声,眯起双眸,盯着何承被离弦反扭的那截手臂,唇边满意地勾起微笑,“既然你手贱想要摘花,那这手——不要也罢!......”
蓝田语气不善,她不便当街施法要了他的命,但随便断他两只胳膊、两只手,不过是小事一桩。
何承又疼又怕,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身为南州刺史之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姑娘饶命,饶命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颜心浅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决意暂时放过何承,待到他们去太守府拜访之后,再旧账新账一起清算......
“若有下次,决不轻饶。”昭年收回了凌云剑,厉声开口。
离弦松开了何承的手臂,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带着你的人,滚吧......”
明明方才说什么从长计议,不要打草惊蛇的人正是离弦自己,但他见到何承伸出脏手,想要去触碰蓝田时,怒气顿时涌上心头,此刻离弦只觉得这一脚还是便宜了何承......
离弦踢出的一脚用上了内力,何承胸口被狠狠踢中,整个人四仰八叉地摔了出去,半天爬不起身。
“哎呦!哎呦——疼啊......疼——可疼死我了!......”
何承左臂的疼痛还没缓过来,现在胸口、屁股、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感觉自己都要摔散架了......
“好!打得好!”
“哈哈哈哈,何承也有今天!......”
“真是想不到啊!”
“几位英雄侠士,算是给咱们伽兴城的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啊!......”
“多谢各位出手啊!......”
“......”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拍手称赞,叫好声、感谢声不断。
“公子!公子!......”何大赶忙上前,搀扶自家公子,低声劝道:“公子,这伙人应该是外乡来的,初来乍到,不知您的身份,仗着会些本领,才胆大妄为.....您暂且不要与他们计较,先去迎亲才是正事......”
“对对对,公子......您出门时老爷还叮嘱,不要误了吉时......”
“今日之仇,咱们改日再报!......”
“......”
家丁恶仆们一同凑上来,压低了声音劝着何承。
何承一边哎呦着喊疼,一边不忘恨恨地望了一眼昭年和离弦,这个仇他何承算是记下了!......
两个绝色美人儿他必定要纳入府中,至于这两个敢对自己动手的人,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永远地消失在这伽兴城之中。
“公子,咱们先去迎亲吧!小的扶您上马......”何大殷勤地扶着自家公子起身。
“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何承满肚子怒火没有地方撒,一巴掌扇到了何大的脸上,“本公子都要摔散架了,还如何骑马?!你个没有脑子的蠢货!......”
“嘶——”何大的半张脸都被打得红肿起来,他痛呼出声,还得赔着笑脸,“公子......公子所言极是!小的是蠢货,考虑不周......小的该打,小的该打!......”
何承这才略略消了消气,出声吩咐道:“走!——”
迎亲的队伍继续开始吹吹打打,锣鼓声、喜乐声重新奏响,向着城郊方向行进。
只是新郎官何承此刻全身疼痛,无法骑马,几个人搀扶着他走在队伍前面,每走一步,何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