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过低,需要家属不断的刺激。” 昏迷的时候,清尘已经回来了,拿着手里的单子,看着病床上的妹妹,一阵心疼。 “你俩不是还有事情吗?先回去吧……” 清尘已经通知了清悠,叫她赶紧过来。 他还不敢和清湛说,他怕清湛掀了医院的天花板。 “那我晚上再过来。” 谢椋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加之现在他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揉着眉心,深深地看了清然一眼,离开了病房。 他还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也没有想象中的刀剑相见,火药味似乎没那么重,清尘是有些意外的。 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谢椋一直以君子饰面,不会轻易松手。 而谢猖也成熟了一些,起码可以控制住自己了。 只是都有些疼,清尘轻轻抚摸着清然的头发,一脸心疼。 他的傻妹妹。 清悠匆匆忙忙赶到时,谢猖正在听医生的叮嘱,清尘出去买用具去了。 看这谢猖那么认真的模样,清悠没由来的害怕。 “来了?” 看到门口的清悠,谢猖没有什么反应,淡淡的说了句话,便继续看医生给的册子。 用着呼吸机,打着营养液,清然就那么躺在病床上。 清悠走到窗前,颤着手抚摸着清然的脸颊。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是小姑娘,只是看见这样便忍不住哭了,她趴在床边,紧紧握住清然冰冷的手,试图给她一点温暖。 “你多对她说说话吧,说不定可以早点醒来。” 谢椋记得的,清然很在乎清悠。 “我姐姐为什么会变城这样,是不是你害的?” 清悠抬头,愤恨的看着谢猖,只见谢猖沉默,清悠哭的更大生了。 “都怪你们,都怪你们欺负我姐姐,我姐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被你们祸害成这样!早知道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们在一起!” 口无遮拦的话,刺激着谢猖的声音耳朵,他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就这么哭了两个多小时,清悠在清然身边睡着了。 听了清悠那么多骂他喝谢椋的话,谢猖自知理亏,也不和孩子计较。 在他眼里,女性只分两种,女人和清然。 谢猖轻轻抚摸清然的头,嗓音有些哑,“然然,我都被骂成那个样子了,你还不醒来吗?” “你妹妹还挺厉害的,伶牙俐齿,我都不敢回话。” “然然,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谢猖看了看外面,天气不算特别好,是阴天,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下雨。 这天气总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就像那一天一样,压的他喘不上气。 “然然,我知道你不愿意醒来的原因,你不想面临抉择,不想在面对那些痛苦。” “然然,再等等吧,再等等时间。” “再等一等,我明白这很苦,但你不会想要一个烂尾的结局,对吗?” “有始有终,故事还没结束,你怎么可以先走呢?这挺不负责的……” 谢猖喃喃自语,到后面红了眼眶。 “我们一辈子都在学习怎么释怀,学习忘记。” “然然,陪我走的久一点吧,我还想再抱抱你。” 看着她眼角落下的泪,谢猖明白,她真的太累了。 抬手,轻轻拭去泪水,谢猖轻笑:“然然,该起床了。” 清然睁开了眼。 我们都在学习释怀,可到最后也难以释怀。 遗憾就让它成为遗憾,困住我们的只有自己。 既然回忆删不掉,那就让它风干,变成滋养心灵的土壤。 致那不懂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