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
刘欣芷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感受到了易辰自杀时泼洒出来的鲜血,也感受到对方用那粗劣的刀法切割自己的身体,
她自身被肢解过程是真实存在,身体细胞是不会骗人的。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肢解她的是别人,是墙洞间的流浪汉,自始至终坐在外面的易辰就没有动过手。
刘欣芷慢慢冷静下来,她最近的变化很大,早已不再惧怕一切。从疑惑变成兴趣,对眼前这位神秘的青年立即生出别样的魅意。
“易先生口中的富江是谁?为什么要叫我这样奇怪的名字。”
就在刘欣芷问出这个问题时,嗖!
那原本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黑影瞬间而至,以极其娴熟的掐脖手法,同时扼住气管与主动脉,中指还抵住
被掐住的瞬间,刘欣芷好似被一位杀人如麻的屠夫按住脖颈,死死按压于水槽间。
易辰那如同屠夫的眼眸死死盯着眼前这濒临死亡的女人,似乎在窥探着她面部可能暴露出的谎言细节。
十秒钟过去,易辰用力。
咔~已经完全窒息的刘欣芷再被拧断脖颈,弯曲着脑袋摔倒在地。
但没过多久她便再次爬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的愈合要慢上很多,甚至比全身被肢解都要慢了十多倍,就好像脖颈那里卡住了什么东西,阻止着再生的进行。
重新爬起来的她,有些畏惧地看着再次坐回角落的青年。
不知为何,她明明在十天前获得了不死能力,被不同的男人肢解过多次都完全不受损伤。
刚刚被拧断脖子却有一种死亡的窒息感,感觉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将彻底死去。
她害怕了,蹲在沙发的另一角不知所措。但又对眼前的青年充满着好奇,甚至在体内生出些许怪异的爱慕。
易辰已经判断出对方没有说谎,但依旧可以从这个女人作为事件的切入点。
“去穿好衣服,然后出来和我谈话。”
“没必要穿衣服吧,易先生~不如我们直接进屋在被褥里面聊,那里既暖和又封闭,我们可以尽情地聊天。”
唰!
一把菜刀贴着刘欣芷的面颊飞过,整个耳朵都被切了下来。
一分钟后,仅穿着白色吊带衣的刘欣芷便走了出来,雪白裸足踩在冬季的地板上,一边走来还一边梳理着头发。
就在她想要靠近易辰时,冰冷的话语传来。
“靠近我会死的。”
“哦。”
刘欣芷坐上沙发后便盘上腿,“你想聊什么?”
“你是一直这样?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
“我……”刘欣芷注视着黑暗间的可怕眼眸,她似乎很清楚只要有任何的谎言被察觉,甚至故意拖慢说话的节奏都可能被完全杀死。
“我大概从十五天前开始发现身上的变化。”
“具体说说。”
“那天因为在老公上班前大吵了一架,切菜的时候突然分心,一刀将自己的手指切掉,甚至还掉进了水槽。
就在我急着想要打电话给医院时,意外发现脱落的手指自己爬了回来。
然后,明明已经二十九岁有些精力不足的我,在切掉手指后突然感觉自己精神焕发,有一种回归年轻的感觉。
我换上一身新衣服走在大街上,能明显感觉到有很多男人都在看我,这种感觉我明明以前很不喜欢,现在却无比享受。
我后来……”
“等等~”易辰打断掉刘欣芷那愈发激动的发言,“在伱切掉手指之前,或者前一天你见到过什么特殊的人吗?”
“没哦~我是家庭主妇,虽然生不了孩子,但我每天都待在家里!在我得到这份自信前,根本就不敢出门。”
“接触过以前没有看过的电视、书籍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吗?”
“没有,我每天都看一样的电视节目,已经很久没有上街买书了,家里的东西基本上要一个月更换一次。”
“周围没有变化,你却发生了变化……”
刘欣芷用手指轻轻绕过她的下巴,刚好停留于那颗泪痣之下,侧视着易辰,无时无刻不想勾起对方的兴趣。
“对呀!可能是上天眷顾我吧。”
“墙里面的那些人,应该都是你的杰作,我就不多问了。
你丈夫的死,应该也是你的手笔,为什么在我进门的时候你要说他是被别的女人勾走了?这个‘别的女人’是谁?”
“噗嗤~哈哈哈!人家只是用了一种隐喻嘛~我和我老公是大学同学,在一起十年了,结婚也有四年。虽然好几年前他就不碰我了,偶尔还能从他身上嗅到别的味道,但我也不埋怨什么。
直到我最近变漂亮了,他突然对我感了兴趣。
但他毕竟是我的老公,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在看‘刘欣芷’而是在看另一个女人。
或许就是易先生你想要找的【富江】呢~
虽然我没有听过富江这个名字,但我能感觉出来自己的变化,我虽然变得年轻,但容貌却有些不太像原来的我。
而且我在电视里,在大街上也看到了一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