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这种感觉是很难用言语明说的，像是从属，像是他创造来的，又像是他分裂去的，反正这只怪物的一切，沈绥渊觉自己都能够操控。
沈雾微顿，第一间没说话。
是宁归晚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你要讲什么能直接说么？”
在脑海里加密通话…她是外人？
沈雾莞尔，流露几分歉然，好像真的不是故意的：“习惯了，抱歉。”
宁归晚睨他一眼，知道他就是刻意为之，不是那种避开她的故意，而是故意在脑海里跟副人格交流，然后等她声问。
宁归晚真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但鉴于她弟弟是一个会明知她不喜欢剧透是会特意剧透然后装无辜的熊孩子，宁归晚又觉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了。
沈雾慢声把他刚说的话跟宁归晚说了，宁归晚扬扬眉，想到了沈雾之前说的维度世界的事，在他之上有更的维度世界，这些世界很有可能有他这个世界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能力，就好似现在现的异能……
而现在他世界的X病毒包括沈雾说的人灵魂里的东西也都是于他的维度世界的力量…
“如果这个东西就是更维度世界的存在呢？”
宁归晚不是没见畸形的东西，她也承认她第一次看见感染种会感觉到浓浓的恐惧，那并不是害怕怪物会伤害自己的畏惧，而是一种无法言明的从灵魂深处升腾而的畏葸。
当宁归晚不明白是为什么，包括异常管理局这边，也一直认为是因为感染种是超了他认知的“不寻常”，大部分人都会恐惧的异形。但宁归晚从小到大就不怕异形，看那些异形神话，比如克苏鲁，宁归晚甚至看全息投影，身临其境，看那样的波澜壮阔，也没有半分恐惧。
而后来，沈雾告诉她维度世界的事，现在再对上落在一地碎蛋壳里只有巴掌大的怪物，宁归晚里又诞生熟悉的骇惧。
她忽然有个更大胆的想法，如果面前的怪物就是更维度的存在呢？毕竟真的要算，感染种就是他这个维度世界的生物承载了更维度世界的力量后，无法容纳承受病变来的。
要是这东西原先是一个鸡蛋又或者是一个鸭蛋，反正无论是什么蛋，就是在最初形成的候就受到了更维度的影响，然后再被【恶魔】的火烧后，直接成了恶魔物种。
沈雾能够明白宁归晚想表达来的意，但他没有说是与否，只是问宁归晚能不能打开。
宁归晚说可以，然后打开了舱门，门打开的那一霎那，那只怪物动了动，不知道又因为什么定在了原地没有动。
宁归晚看了沈雾和沈绥渊一眼。
沈绥渊很轻地说了句：“很香。”
这种香气是可以和【神树】比拟的，甚至因为不会给他带来窒息的压迫感，沈绥渊是觉比【神树】香的。
这会儿沈雾没有再说什么养宠的事，而是看似温和纯真，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就吃了呗。”
这个玻璃仓就在他面前不远处，沈雾这话说来的瞬间，沈绥渊的尾巴就席卷了上去，宁归晚根来不及阻止，那怪物就被沈绥渊用尾巴一卷，一道残影掠，然后是一声嘎嘣脆的声音。
等到沈绥渊的尾巴甩回来，在身后晃了晃，玻璃仓已经空空如也，除了一地碎蛋壳，没留什么痕迹。
宁归晚做了个微不可觉地深呼吸，漠然地去看沈雾，就见沈雾已经早有预料，眨巴着那双漂亮到犯规的眼睛看着她，眸中满是无辜，甚至嘴里责怪了沈绥渊一句：“哥哥，你怎么动作这么快，我就是开句玩笑而已，这东西不一般，姐肯定想要留来做实验……”
“装。”
宁归晚冷冷道：“你就是不想和的任何东西建立精神上的联系。”
这话翻译来就是“你就是不想副人格会和的东西有任何无法说明的关系”。
甚至再准确点，就算只是简单的从属关系，沈雾也无法容忍。
他看着温温和和、脾气好好说话，有点像是傻白甜的迟钝，但其实他的性和这些搭不上一点边。
毕竟当年可是因为沈雾，新人类能有今天的规模。
沈雾满脸冤屈，沈绥渊已经带着微不可觉的笑意主动接茬：“姐，是我的问题。之前是个蛋的候就很馋了。”
宁归晚看他一眼，眼神大有几分你两个人格都给我滚丨蛋的意：“呵。”
沈雾主副人格一唱一和，很容易就把人堵没话说。
但在宁归晚眼里，他是一个人，所以沈绥渊认错和沈雾认错并没有区。
沈雾被赶实验室，沈绥渊抄他，意味不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