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用宁归晚给的
权限卡到宁归晚的实验室后, 宁归晚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们在针对你。”
沈雾扬眉：“我知道。”
宁
归晚：“你不知道。”
沈雾稍
顿。他知道宁归晚不是逞口舌快的人，故而转问：“还有别的什么吗？”
宁归晚摘下手套转身看他：“缔神计划本质上就是在组建一支猎杀你的‘军团’，你在接触到的缔神计划出来的这些人, 仅仅只是表层。你给我看的那些是计划的第一阶段，目有没有进行第阶段我不知道，但如果计划负责人冯论手里确实有你的DNA的话，那么等他们第一阶段结束，第阶段就会加入你的DNA进行实验。他们想以此来影响到你。”
沈雾第一时间是没有听懂的：“什么这样就会影响到我了？”
宁归晚淡淡：“如果用你的DNA加入实验，那么一定以觉醒精神谱系的异能，要是收集到在你的DNA…你在还觉醒了【恶魔】，你说呢？”
沈雾的确对所有能被归属进精神谱系的异能有压制，但同样的, 如果两个人都是乙级异能, 一个是精神系的，一个是非精神系的, 沈雾冲两个人发动同威力的精神攻击, 精神系的异能受到的伤害会比非精神系要小很多。
压制是压制，精神系异能天生精神的强悍沈雾是无法改写的——至少目是。
宁归晚：“其实要的是我感觉他们想要创造一个‘你’出来。”
这个沈雾已经猜到了。
宁归晚继续：“不过我喊你来一趟的点不是这些。”
沈雾也知道, 如果只是这些，那么也不是什么很严的事，就算当着其他人的说了也行，而宁归晚说要他单独来一趟，就是有什么她不确定能不能让异常管理局的人知道的事。
“制造异能不算什么稀罕事, 异常管理局有接近一半的异能是我‘创造’出来的，缔神计划、缔神药剂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些垃圾。”
宁归晚这话还真不是嘲讽, 而是实话。毕竟缔神药剂至今都还不能稳定产出异能，宁归晚手里就没有出过几条人命, 她在不仅能够稳定制造异能，还能帮人进行次病变。
唯一不同的就是宁归晚创造不了钟诗桐和夏荣尛那样的病变区，因她本身就不会做这种脑瘫研究。
宁归晚：“我比较在意的是他们的实验中间有一份报告我经过解析后发他们像是在制人造感染种。”
她静静地看着沈雾：“体内百分百异因子，使用异能不会出病变值，没有病变向的人造感染种。你跟我描述过的王晓晓和赤娘子都符合。”
除了她们，还有一个人也符合。那就是沈雾自己。
沈雾眼睫稍动，第一时间是没有说话的。
他和宁归晚对视两秒，宁归晚淡淡道：“至于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虽然报告里没有写出来，但我以试试反推一下。有一点我觉得需要提醒你，我目了解到的东西来看，这样制造出来的感染种似乎是不能被杀死的。”
沈雾想到了晓晓被沈绥渊割掉了脑袋还不死：“是因它们没有了‘生命’这个概念吗？”
“我觉得或许不是。”宁归晚想了想：“我个人是倾向于和百分百异因子有关，因这代表它们本身就是X病毒构成的存在。”
沈雾自己也说了，在空气中充斥着X病毒，就是浓度多少的问题，如果真的有X病毒就以“生”，那他们的确杀不死。
宁归晚：“毕竟他们不像我们是父母生下来的。”
沈雾还是没吭声。
宁归晚看他：“？”
他在脑海里幽幽跟副人格说：“姐她是不是学坏了。”
沈绥渊没说什么，只是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
沈雾装没听见，面上微微一笑，语气诚恳：“没事，我只是发姐你好像也有点恶劣在身上的。”
完全没懂的宁归晚：“？”
她慢半拍地明过来，忍不住轻嗤了声，过于凌厉的眉眼让她小就给人一种倨傲感：“你以我在内涵你？”
沈雾其实知道她没有，打一开始就知道没有，但就是一些顽劣发在演而已。
宁归晚问完后，看沈雾的表情也能够猜到。
宁归晚：“……”
不过鉴于自己弟弟是个精神病，加上他小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会故意做一些惹人不喜欢的事，挑战人的底线，所以宁归晚也没太放在心上，只继续道：“但这件事也不是绝对的，我也暂且只是猜测。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我感觉后续他们的实验心能都放在了这上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