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反应人集中一起，然后散播X病毒，就能够完美地制造出异能者。
“你也以这么理解。”沈雾没有否认：“其实每个人需要X病毒是不一样。”
律皱眉，沈雾直白：“你们所有人都认为X病毒是口鼻吸入加体丨液感染，其实不是，而且X病毒已充斥了我们世界。”
沈雾抬手，左手虚虚握拳，拳心朝上，食指伸出停留空气中某处：“比如这，这里就有一X病毒，少到仪器根本检测不出，也不够人体里诞生出哪怕一个异因子。”
“X病毒是防不住，大家觉得防住了，只是因为那里环境又或者接触到X病毒还不够灵魂质共鸣。”
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他眼眸微睁，有几分愕然，一时间也找不到语言。
正好他们已快到了，于是律最终只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沈雾偏头，清浅笑容有几分纯真天然，像是孩子般不谙世事感觉，哪怕他今年冬天就满22了，这他上也并不违和：“因为你精神波告诉我你好像有些困惑、厌恶事，这些和异能有关，所以我想或许你想知自己是怎么觉醒异能。”
律停住。
他站原地沉默了会儿，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沈雾：“严言就这里面，有人守着门。”
沈雾已感觉到了精神波：“好，谢谢。”
他越过律往里，律看了眼他背影，靠着墙看着对面白墙，第一时间其实是没有太多思绪，甚至以说脑内空空。
沈雾说得没错，他确实一直都很想知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觉醒异能，只惜【先知】只能看未来，不能看过去，就算看过去，也不是百科全书，他一直想这事能要问【全知】，又或者等科研人员研究出一个结果，没想到会沈雾嘴里得到答案。
灵魂中什么质吗……？
这听着真很像是世界进行了筛选，什么人要被淘汰，什么人又将留下。这就是当年沈雾和于知一起自称新人类原因吗？
律并不觉得沈雾是唬他，因为没有必要。
他垂眼，脑子里已去想另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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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雾想要找严言，真太简单。
守门人还没看见他，就已被他捕捉到精神波所控制，乖顺地打开了门。被关屋内严言抬了抬眼，就看见沈雾出现门口，守门人又给他关上了门。
和影视剧里喜欢安排小黑屋不一样，这屋子虽然不说很大，也像是一个标准单间，沙发床独卫以及冰箱和电磁炉都有。
严言并不避让沈雾眼睛，也只能看半眼，匆匆瞥开后，脑子里压根记不住什么，就记得沈雾似乎是有一张惊心魄到不像这个世界能拥有绝色脸蛋。
他之前是看过沈雾眼睛。王家村时候，他帮沈雾戴头盔…那时候沈雾是故意撤掉了屏障么？
“……抱歉。”严言低，他那双三白眼瞧着实是太过凌厉，哪怕真歉意满满，也总是有冷硬感觉：“我欠你人情，不仅没有帮你，还背刺你。”
沈雾不是很意：“你不用意，就算没有你，师他也会找别人…还不如是你。”
至少严言他以“控制”。
再说严言也付出了代价，于知并不是一个信守承诺人，律也不能天天给严言开着异能，
严言没有接话，沈雾直截了当地问：“不过我想先问一句，你是为什么会投奔新人类呢？”
严言：“你不是以看到人记忆吗？”
沈雾摊手：“有人说过我这样不礼貌，所以我很早就不这么做了。”
严言只好把自己不想有异能事说了：“……我这个异能很容易失控。”
严言摩挲了一下自己唇角延伸出去伤口：“我自己划。”
他不仅自己划了自己嘴，还吞了各种东西试图让自己变成哑巴，不知究竟是上天非要跟他开这个玩笑，还是【言灵】这个异能特殊之处，他把他嗓音都变成这种破锣一样存了，依旧能够发。
沈雾头，也没追问他原因：“我以封存你异能。”
严言停了停，有错愕地看向沈雾，又端有几分果然心理。他呢喃出了，沈雾也听见了：“看样子你是问过森鑫企业【指引者】，所以那个时候我们才会王家村见面了。”
严言也是这么想，他跟着沈雾思维：“我一开始想过会不会是你，毕竟当时看见‘你’异能很特殊，我是第一次见哪个异能者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