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沈雾不解：“钟队的异能没有发现她在说谎吗？”
钟望：“她不算说谎，【信仰】这个异能是有【蛊惑】的能力的，就像副人格的异能有自愈的能力，而且【信仰】这个异能比较特殊，属于半被动异能，先要收集到信仰之力能使用。而信仰之力则是一个人的信任和尊敬，当达到一个推崇的点时，就可以受她控制。”
“而且……”钟望停了下：“如果是等级高于我的精神谱系异能者，是可以骗过我的异能的。比如乙级的【言灵】、【精神干扰】跟我说他们没有异能、不是异能者，我的异能会被他们蒙蔽，相信他们所说的话。这是等级上的压制。”
沈雾听到这里时，大概就能猜到她是怎越狱的了。
钟望：“不只是她，她带出了个异能者。其中甚至是今年大会要商讨确定是否执行死刑的囚犯。”
沈雾顿了顿，钟望低声：“沈雾，我到越狱名单时就有种直觉，她是为了这个人而的。觉得呢？”
沈雾没有回答：“钟队，我和千诚已向基地申请回箱凝市协助此次调查，上面批准了，今晚的飞机。”
钟望又是停了会儿，没有再追问：“好。”
挂了电话后，沈绥渊问沈雾：“觉得是吗？”
沈雾想了想：“我总觉得赤娘很奇怪，也许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很明确。”
沈绥渊挑眉：“所以想回去？”
沈雾点，很记仇道：“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我想把幕后主使找出，后给他的右肩狠狠一刀，钉在地上不的种！”
被迫回忆一些自己打不过的黑历史，沈绥渊并没有不高兴和窘迫。
他停顿两秒，反而是在脑海里低笑出声：“给我报仇？”
沈雾纠正：“是给我们。”
沈绥渊一想也是：“好，记住了。”
他又忍不住捏捏沈雾的指尖：“宝贝真好。”
沈雾轻咳了声，被他说得耳热：“哥哥……”
沈绥渊好喜欢听他带点求饶的语气撒娇喊他，每次一听就心软得不行，迫切地想做点什去表达、宣泄这堵得他有点疯的情绪。
比如说接吻。
但沈绥渊做不到。
所以最后沈绥渊只是用尾巴缠上了沈雾的腰身，惹得沈雾上半身僵直到像是石了。
尾巴的鳞甲被空调吹得冰凉，缠上的瞬间沈雾就一个激灵，浑身都了鸡皮疙瘩，遑论沈绥渊故意让尾巴在他的腰身上游走，像是一条漆黑的毒蛇。
偏偏沈绥渊的尾巴不够长，三十厘米而已，没法圈住他的腰身，只能用力地贴摩挲。
就算只是这样，沈雾都能够感觉到无形的占有欲有多强势。
沈雾抿唇，呼吸都有些滞涩：“哥哥。”
沈绥渊懒懒：“我就蹭蹭，给我暖暖尾巴。”
沈雾：“……？”
他攥住故意在他腰窝打转的尾巴尖，像是被逼得无可奈何，嗓里溢出呜咽的声响：“别动了！”
沈绥渊稍顿，尾巴瞬间乖顺下，好似死了一样被沈雾抓在手里。
“…抱歉。”
没想到会听到副人格的道歉，沈雾轻呼出口气，想揉自己的耳朵，却腾不出手，只好干巴巴道：“我不是凶。”
尾巴尖小心地缠上左手的无名指，沈绥渊轻声：“我知道。”
他拿用尖尖蹭了蹭无名指的指腹：“我道歉只是想让缓下一点。”
他低笑：“宝贝儿，心跳声太大了。”
他掌控右耳，心跳震到他感觉自己好像此时连心脏都跟沈雾在一人一半地掌控，也像他贴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感受另一个自己不用言语和行动表达出的爱意。
多赤热而又炽烈。
沈雾：“。”
他指尖都绷直了，有些生无可恋：“哥哥。”
沈雾控诉：“真的好坏。”
沈绥渊挑挑眉：“想清楚……”
“又玩这招！”
沈雾打断他：“这回旋镖差不多扎够了吧——！”
——这一招最初源于沈绥渊在本上沈雾对生日蛋糕的一系列要求时，有点无语地写了句“事好多好麻烦”，后被沈雾玩了一手“想清楚，我们是一个人”。
之后两个人格就极其幼稚地不停玩这个游戏。
沈绥渊失笑，语气有点意味深长：“好，我很坏。”
反正是主人格自己说的，以后他再“坏”都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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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雾没想到他跟千诚离开基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