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是事实。”我耸了耸肩。 “现在不行。” “那你在禁林里是怎么做的?” “它刚才被人下过咒了。” “穆迪教授从禁林就在保管它。” “……我记错了,是段里先把刀子甩开的。” “看来我们的记性都不太好——穆迪教授,您现在是否觉得有使用吐真剂修订细节的必要了?” 我把问题抛回给了穆迪,他没搭腔。 “好了,莱斯特兰奇留在这儿,其他人跟我出去吧,”邓布利多摆了摆手,“西弗勒斯,能否麻烦你——” “我这就去拿。”斯内普率先走了出去。 “一群小鬼!”穆迪敲了一下自己的拐杖,从不信任地打量我变成憎恨地打量我和卢西塔。 我抖了抖自己沾满泪痕的袍子站起来,看见庞弗雷夫人就坐在隔壁的铺位上,目瞪口呆地瞧着我——她听见了我进这个门后说的每一句话。 盯着地板的乔治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小时前) “快走。”乔治推了我一把。 “……不行,”我呆呆地说,“本来就不是我干的,我走了才会说不清!” “我当然知道!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个陷阱?而且本来是留给我的!” “他们有吐真剂啊,这样的诬陷根本就不成立……” “穆迪在这儿,他在这儿,明白吗?他根本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乔治,你信我吗?” “信,所以你快走——” “那你就要保证,无论谁问你什么,说实话,只说你看到的,能做到吗?” “……能。”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 我最后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卢西塔:“开玩笑的,哥哥——我比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