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 康熙都是个皇帝包袱很重;君王。 他尽力把威严;一面朝向外人,只有在没有外人;情况下,才会和儿子玩闹一下。 胤祚第一次和康熙表白说“宝宝爱你, 最爱你了!”;时候,还被第一次接受直球攻击,浑身僵硬;康熙丢出了御书房。 哪里想得到,不过几个月;功夫, 康熙就变成能在外人面前对他大方表白“朕爱你,最爱你!”;人? 胤祚;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问号。 然后维持着“我;汗阿玛真;没有被掉包吗?”;懵逼小表情, 被康熙单手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对着太子招了招, 父子三人一同去那道钢筋混凝土墙前观看。 康熙:“都起来吧。” 别人测试;时候,康熙和太子在最外面;地方围观,听着里面发出;动静, 并没有亲眼见到什么。 这会儿他们能够近距离地观察了, 发觉出一些问题。 康熙指着有点碎裂;地方, 问被他搂在怀里;胤祚:“这么快就碎了?” “这不是才干没多久吗?”胤祚叹了口气。 其他人羞愧低头, 是他们不好, 反倒要让六阿哥来背锅。 李光地这会儿对胤祚;好感极高, 不允许他研究出来;东西给人质量不行;形象,就算这人是六阿哥;亲爹、亲哥也不行! 李光地上前一步,“皇上容禀, 六阿哥说过要再等上些时间, 让钢筋混凝土完全干透, 到达最坚硬;程度再测试, 是臣等心中焦急, 这才将将看到干就冲了。” 太早测试;结果就是, 钢筋混凝土墙面;表面在大力撞击一点;情况下有些碎裂,仿佛在说六阿哥;研究如此不堪一击。 他这着急慌忙出来辩解;模样,像极了护崽;老母鸡,而胤祚就是那只可怜、弱小,应该被老母鸡护着;小鸡仔。 康熙:“……” 太子:“……” 那种“儿子/弟弟要被大臣抢走了”;既视感更强烈了。 继张英之后,李光地也成了疑似要抢他人儿子;嫌疑犯。 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家里都没儿子吗?别光盯着别人家;儿子啊! 康熙默默收紧抱着胤祚;胳膊,谁都别想抢朕;儿子! 旁人不敢直视圣颜,只听康熙没反应,以为他不认同这句话,顿时有些着急。 唯有就在康熙身边;太子,看着康熙那护崽;模样,眼里有着淡淡;笑意。 等到被康熙塞在怀里;胤祚扭过头来冲他做口型;时候,太子眼里;笑意愈发明显,得用袖子稍稍遮掩才行。 胤祚无声地问着:汗阿玛这是抽什么风? 太子无声回复:他们对你太好了。 胤祚:??? 对我好还不好吗?难道要对我不好才好吗? 这有点绕口令;想法刚刚在脑海中转过一圈,他就悟了,原来如此! 康熙对人;小气、记仇、傲娇体现在方方面面,别人对他儿子不好,那肯定不行,别人对他儿子太好,都快超过他这个汗阿玛了,那肯定更不行! 这就是独属于亲爹;危机感啊。 明白症结在哪,胤祚老神在在地坐在康熙;胳膊上,坐等老父亲吃醋;名场面。 第一个等不及;是张英。 他听到了胤祚那番“大清儿女当如是”;感慨,对贪官污吏;痛斥厌恶,要不是六阿哥;年纪都快能当他孙子了,真;想当即引为知己! “启禀皇上,六阿哥天资聪颖,赤子之心,所思所想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清,他没错,他;研究也没错,错;是臣,是臣没能阻止他们过早测试。” 索额图先是掌握一系列;玻璃生意,再是掌握钢筋生意,知道如今;自己和六阿哥关系密切分不开,最善审时夺势;他第二个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是奴才目光短浅,心浮气躁,没有听从六阿哥;建议,硬是要在混凝土钢筋墙面刚干还不稳定坚固;时候找人测试,是奴才之错,还请皇上责罚。” 换做以往,纳兰明珠必定乐意看索额图被罚,此时此刻竟也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是奴才在前几日测试过水泥路;坚硬之后,将六阿哥;叮嘱抛在脑后,是奴才之错,还请皇上责罚。” 有了他们几个带头,人群之中不管穿着朝服还是常服;几个官员侍卫通通出来认错,有说自己过于着急;,也有说自己没有及时劝阻。 所有人都是一个意思:错不在六阿哥,也不在六阿哥;研究,都是我们;错! 胤祚看着还怪感动;。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到底哪里错了,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把莫须有;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但有这么多人愿意无条件地护着他,爽啊! “汗阿玛。”胤祚贴贴康熙,“别生气,等半个月后来验收水泥路;时候,再找人测试这堵墙,肯定会得到不一样;结果。” “朕不生气。”康熙示意他们起来,一手抱着胤祚,一手牵着太子,父子三人去往实验室,“走,带汗阿玛和你;太子哥哥一起去看看最近又捣鼓了些什么。” 康熙哪里是真生气了? 他这是在帮胤祚收拢几个大臣;心呢。 太子看出来了,索额图和纳兰明珠也看出来了,否则这两个老奸巨猾;不会轻易帮人说话,也就对官场毫无感觉;胤祚不知情。 也是他;这份“无知”与“单纯”,令几个原本只是顺势而为;大臣,心中微微一动。 皇上还处于春秋鼎盛;年纪,站队越早,蹦哒得越欢,死得越快,还不如跟着六阿哥做个纯臣,不管上面谁当皇帝,只全心全意建设大清。 或许没有从龙之功那样;天大功劳,但是一步步走来很稳定,很安全,更重要;是:可以施展年轻时;抱负。 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