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抓了她,听候发落。” 枕袖一蹙眉,这狗皇帝倒是沉得住气,都舞到他面前了还不动手。 枕袖也懒得挣扎,被林斌绳子一绑拽着走了。 晏隆帝收回长刀,他并没有丢给子言,而是转头看向脸色刷白的李小花。 “衣服穿着舒服吗。” 晏隆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眼底的杀意藏都藏不住。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奴婢知道错了!”李小花跪爬着挪向了晏隆帝,眼泪鼻涕糊一脸,“求陛下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晏隆帝用刀锋用力的再李小花身上擦过,随着李小花的惨叫声,衣服一下子被血映红了。 “这么喜欢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受的住吗?” 晏隆帝长刀一刺,李小花的瞳孔皱缩,嘴里的鲜血一下子喷涌而出飞溅到晏隆帝的身上。 晏隆帝垂眉看向衣袖,丢掉了手里的长刀,嫌弃的剥去外衣丢在了血里。 李小花倒在地上抽搐,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晏隆帝重新拿起佛串,从李小花的身体上跨了过去,站在不知名婢女的面前,凉声道。 “那位皇嗣呢。为何不曾见他。” 婢女哆哆嗦嗦的起身在前面带路,脚软的几次差点摔地上。 本来夏宫就不大,小殿下卧房没走一会就到了。 “陛....陛下,小殿下在里面。” 他们根本来不及收拾,晏隆帝一推开门就看见地上的发臭的呕吐物,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药渣子。 而呕吐物和药渣子的边上就是小殿下睡的拔布床。 本来想要让那个贱奴收拾的,但是没有想到昨日才飞鸽传书,今日这陛下就到了,那鸽子都不知道有没有到皇城。 很显然,皇帝此次并不是因为小殿下要死了所以过来的,明显就是恰巧经过,顺便来看看。 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凑巧。 晏隆帝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床头。 他看着床上皱着眉头面色灰白的小殿下,捏着佛串的手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离宫前他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肉团子,既不像他也不像他母妃,怎的不过三年,现如今竟然看见了他母妃当年病入膏肓时的几分影子。 “什么时候生病的。” “怎的没有大夫候着。” 晏隆帝的脸色渗人,婢女半天都憋不出个话来。 这要怎么开口,难道说:我们都盼着小殿下早点魂归西天,压根就没打算找大夫来瞧,昨日也是为了瞧瞧这殿下啥时候没,才匆匆找了个不知名的大夫来看。 晏隆帝越瞧这不吭声的婢女火气越大,最后忍无可忍爆喝一声:“朕问你话!” “当孤是死的吗!” 晏隆帝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把抽出长刀,在婢女还未反应过来,一下削掉了她的耳朵。 “啊!!!!!” 痛感袭来,婢女惨叫一声,哆嗦的手想要抬手去堵住喷涌着鲜血的地方,堪堪搭上后疼痛愈发强烈,嘴里满是哀求。 “既然听不见那这耳朵就别要了!” 晏隆帝丢掉再次沾上血的长刀,他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寒气,边上的子言害怕的不敢开口。 这祖宗真是难伺候,三年前是他说不想再看见这个殿下了,现如今这殿下马上就要得偿所愿死了,他倒是又不愿意了。 “来人,把南阳城所有的大夫都给朕找来。” “立刻飞鸽传书,调派几个京城的御医过来。” 子言和边上的婢女赶忙答“喏”,随后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个卧房。 被褥里的小殿下还昏迷着并不知道自己身边正在发生的一切。 晏隆帝垂眉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紧锁的眉头。 和他母妃真像啊....... 晏隆帝越看越烦躁,“啧”了一声,随后甩袖离开。 “那个满嘴疯话的女人呢?”晏隆帝看向身边的两个废物,“带路,孤要去见她。” 子言连连称是,哆嗦着上前带路。 这个夏宫实在是太破败窄小了,整个府里不用走几步就能看完全貌,刚才那个女人被抓去关着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柴房里。 在晏隆帝来之前,枕袖就已经被抽了好几鞭,纵使她武艺再怎么高强,被这粗的要命的麻绳一绑,她啥脱身的法子都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