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不服气,脸贴着那结实的手臂曲线,小声的吐槽。
虚云法师轻笑的唇角,极浅,他害怕一切只是虚幻的梦。
像那幻境,转瞬即逝。
“那我来。”
虚云法师亲了亲桑榆的发丝,温柔宠溺。
桑榆体内的气息极为混乱,之前她走火入魔,严重伤了根基,奄奄一息。
虚云法师法力极为深厚,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
虚云法师说到做到,一切由他来掌控。
“难受。”
桑榆双手抵在虚云法师的腹肌之上,想要推开,秀眉轻皱,白皙的小脚胡乱瞪着。
“忍着。”
“调息会有点痛苦。”
什么有点痛苦,何止一点痛苦?
简直是双倍痛苦。
桑榆鬓角凌乱,体内气息乱窜,咬着下唇,眼尾沾染着眼泪。
她因为寒症的关系,气息极为混乱,调息的过程也格外的漫长、痛苦。
纤白的五指,无力攀附在虚云法师的手腕上,娇俏的脸,似盛放的大丽花。
极致绚烂的美,天生的主角。
虚云法师将桑榆搂入怀中,怜惜地吻着她的唇,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这个没有良心的小骗子,太娇弱了。绽放的模样,却又极致的勾人。
虚云法师曾经想要放过桑榆,也想放过自己。
最后发现自己压根做不到。
她只能是自己的。
虚云法师庆幸,自己得到了她,即使手段并不光明磊落。
死在这一刻,他也愿意。
“调息慢点。”
“慢点。”
桑榆声音带着虚弱的哭腔,她法力太低微,虚云法师法力太强,她完全承受不住运功调息。
她的身体软成一团。
虚云法师将桑榆扣入自己的怀里,轻声哄着。
“不能前功尽弃,乖。”
“再忍忍。”
桑榆声音嘶哑了,懒得说话。她感觉身体的力量似乎渐渐回来了,可是她好困、好累。
调息太漫长了。
洞外的白光在她眼前晃啊晃,白皙的脖颈扬起,腰肢似一弯新月。
她昏了过去。
许久过后,虚云法师抱起了桑榆,为她理了理额前的湿发。
桑榆面色恢复了红润,恬静的睡着了,她睡觉的时候,总是很乖。
虚云法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她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虚云拿出一直放在自己怀里的东西,连沈兰清他们都不知道,虚云法师手上还有一枚玉扳指与玉镯。
他原以为自己此生注定不会有另一半,娘亲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东西,一直放着,再也无见天日的机会。
“戴上,你就是同意了。”
“可不许跑了。”
虚云法师握住桑榆的手,先给她戴上玉镯。
很好,很顺利。
接着又给桑榆戴上了玉扳指。
很合适,刚刚好。
看来,桑榆是他命定的小媳妇,他现在只是顺应天命。
想到这里,虚云法师又亲了亲桑榆。
他真的好喜欢她。
好喜欢。
想起她这么久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刚刚又费了一番力气,虚云打算给她做些东西来吃。
“乖乖睡一觉。”
虚云法师放下桑榆,为她盖好被子。迅速换上一身新衣服,手指结印。
石床周围迅速形成一个极强的结界,将桑榆保护了起来。
这个结界与虚云法师为一体,只有两种可能会消失。
一是他主动撤销,二是他死了。
同样的错,虚云法师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虚云法师出去后不久,山洞里的桑榆悠悠转醒了,她慢慢地爬起身来,迷茫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头有些晕晕乎乎的。
记忆停留在自己生气咬虚云法师手臂,晕过去的那一刻。
虚云呢?
桑榆下意识寻找虚云法师,没看到对方的身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洁白的亵衣。
石床上也铺好了柔软的床垫,被子滑落至腰间。
经过调息治疗之后,桑榆身体轻盈了许多,疼痛也有所缓解,内力似乎还上涨了一些。
桑榆轻声喟叹,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如今她两个任务都完成了,像是做梦一样。
虚云真的很温柔。
桑榆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容易,一开始一直忍着,因为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弱。
随时可能挂掉的那种。
虚云极为克制,他仔细感受着桑榆身体的气息,缓缓用自己的气息,为桑榆调节。
桑榆的气息又乱又微弱,虚云法师的气息极强,稍有不慎,桑榆会直接死在虚云法师怀里。
如何调整这杂乱微弱的气息,考验的不仅是调息人的智慧,还有忍耐力。
在这事上,还能冷静克制成这样的男人。
真的是爱极了。
虚云极其喜欢亲桑榆,他不敢乱动,只能抱着桑榆各种亲。
桑榆记得那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