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把柄,就会直接找上他,而不是让红毛骚扰他的家人,逼迫他继续去打拳。
徐阳暂时松了口气。
前世入狱六年,阿树是什么为人他最清楚,阿树这么认真,绝对不会有假。
“没有就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他叉着腰想了想,不放心又问“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雷哥去打拳的?”
阿树眨了眨眼,陷入回忆。
那是一年多前,他马上十八岁的时候,将近年底。
“你爷爷的情况……”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摇头“做手术肯定会好一点,要是不做就只能长期吃硝酸酯类的药,这种药都不便宜,但你爷爷一个月得吃两盒。”
说着,医生把目光转向药架最上方的位置。
阿树也跟着望去,那一排都是硝酸酯类的药,上面的价格从三个九到四位数。
这就意味着,爷爷一个月的药费就至少两千块。
他喉间一哽,艰难的开口“我这就回去筹钱。”
说着他转身离开,十二月的寒风刮得他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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