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看了靳识越一会儿,抬起手,主动抱住他的脖颈。
温香软玉入怀,靳识越微怔一秒。
连厘脸靠着他肩头,稍稍温暖,半晌,出声问:“你跟陆寒声很熟吗?”
“嗯?”靳识越下巴搁在她香肩。
“听说你们两个曾经为了同一个女孩子打架,被老爷子罚跪祠堂,抄经文。”
连厘骨子里蠢蠢欲动的一点狡黠和腹黑使得她开口重新编排语言,从而让话的意思变了个样。
靳识越低头笑笑,挑了挑唇,“吃醋了?”
连厘说没有:“我只是问问。”
连厘见过陆寒声的妹妹陆雁影,身穿奢雅的小香风裙,笑起来像灿烂的太阳,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富贵千金。
须臾,连厘又问:“我挺喜欢陆雁影的,你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
靳识越附在她耳边,低笑着开口:“只要你。”
他这一句“只要你”,说得轻哑。
又苏又撩。
连厘搂着靳识越,隔一层精贵的布料,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不自觉抱得更紧了。
拥抱的原因分不清是寂寞寒冷,还是被他言语挑逗。
亦或者两者皆有。
靳识越笑意更深了,“女朋友,外面危险太多,你可得保护好我啊。”
连厘心想,那好吧,她就保护他半年。
谁让他那么招桃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