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外面会被别人看见的,到时候我们两个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靳识越稍宽的心霎时沉了沉:“有什么说不清的。”
连厘仰起脸蛋:“你明知故问。”
靳识越看着她此刻的淡然模样,再想起方才所见的一幕,心头猛地一冷,堵得严严实实。
“就这么怕靳言庭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
这些问题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要问她。
连厘望着他,没吱声。
“又不跟我说话。”
靳识越嗓音冰凉,带着浓烈的讽意,“只跟靳言庭说话是吧?跟他有说不完的话,跟我挤出一个字都困难。”
连厘不懂他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疑惑道:“我不是经常跟你说话吗?”
她哪里有挤出一个字都困难了。
靳识越看着她这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更是气。
冷静半晌,他说:“今晚我住这。”
话题跳跃度高,连厘却能很快反应:“不行,这家酒店不少员工是陈薇琪的人,而且靳言庭住在楼上,很容易被发现的。”
此类情况,她总是能聪颖捕捉到很多危机。
靳识越注视着连厘,她一双杏眼莹润明亮,某个瞬间,某个人,掠过了风平浪静的湖泊,掀起慌张的动荡。
而那个人,很明显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