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靳识越薄唇轻扯,声线带着懒意:“半个小时前。”
还好。也不算特别早。
“你烧都退了吗?”
“自己过来看。”
靳识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好听的声音尾调含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轻哄感,像是在诱她。
连厘刚要从沙发后走过,听到他的话,停下双脚,没多想,转身,往他走近。
连厘手掌摸靳识越的额头,感知一下温度说:“没那么烫了,应该退了。”
言罢,她起步前往洗手间。
连厘还没完全从睡梦里清醒过来,脸上泛着迷糊,没注意到靳识越无声无息地伸了下长腿。
她迈开步子,尚未走远,不料,脚下蓦然被绊了一跤,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向朝沙发上的男人。
靳识越眼尾微不可察地轻挑,结实手臂一拦,将人搂进怀里。
事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连厘伏跪在沙发上,双手搭着靳识越肩膀,心脏跳得有些快。
靳识越勾着她纤腰的大手声色不动地收紧,黑眸自下而上地看着她:“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