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最重要的是,抓住能抓住的。”
妈妈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而数学是她伸手就能够到的。
挂掉电话,连厘趴在沙发上,脸埋进抱枕里,快呼吸不过来才抬起头来。
她没法拒绝靳识越的原因显而易见,一是他极其霸道,蛮不讲理,而她思考逻辑是偏理性实在的;二是她不会上过恶毒的狠话,也做不来违背良心的事。
良好的教养、妈妈狠心抛弃他们父女俩对连厘造成的伤害,都不允许她恶意伤害别人。
连厘打开手机邮箱,查看普林斯顿大学的offer。
入场券她已经拿到了,那么是否要入场?
她现在的思绪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线,乱得很。
学业和男人都一团乱。
连厘趴了半晌,深吸一口气,又吁出来,起身回卧室看靳识越。
她给他测了下体温,温度降下来了,遂取走退烧贴丢进垃圾桶里。
连厘注视他一会儿,转身欲提步,手腕蓦地被人抓住。
她回头,对上靳识越淡幽深邃的黑眸。
他嗓音低哑问:“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