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该不会暗恋我吧?老裴没来,是因为你只叫了我,没有喊他。深更半夜,孤男寡男的,我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我!”钟扬嘴碎碎的,话语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直冒。
靳识越冷淡的目光扫视他一圈,嫌弃溢于言表:“你脑袋是用来显高的?”
照现在的情况,少爷暗恋他?不像。更像是暗杀他……不对,应该是明杀。
钟扬嬉皮笑脸,神气昂扬道:“用来显帅的。”
玩来两个小时多枪,中途休息,差人送来酒水食物。
偌大阒寂道休息室里,靳识越手臂往沙发背一搭,拈颗子弹在手里,指腹蹭着底缘雕刻的英文和数字编码,一双黑眸藏在密而长的睫毛下,辨不清神色。
“市台台长的千金徐婧熙,在叙利亚做战地记者那位美女……”钟扬话还没说完,就见靳识越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身。
“老裴快到了,你这就走了啊?”
“有急事。”
靳识越长指勾起挂在椅背的外套,随意往肩上一搭,踩着悠然懒散的脚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