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转身。
“喜欢靳言庭倒是理直气壮。”靳识越手掌贴着她背,弯腰,下巴搭在她肩上,“怎么不敢理直气壮对我负责?”
无论她有多喜欢靳言庭,都得对他负责。
连厘弄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蹙眉挣扎:“你干嘛。”
“中毒了,没力气。”
靳识越虚弱地抱着她,他太重了,连厘险些站不稳。
“好端端怎么会中毒?”
总不至于是自己被自己的嘴毒到,自食其果吧。
“食物中毒。”靳识越咳嗽几声,“不信你去问医生。”
幽静长廊里空无一人,连厘找不到人帮忙,她想拿手机打电话,靳识越摁住她的手:“送我回房。”
言罢,猛地咳嗽起来。
前不久吃的食物里有蘑菇菌子,连厘不疑有他。
靳识越手臂架到她肩上,距离很近,能瞥见她衣领里未消散的牙印。
“医生没给你开药吗?”连厘问。
“开了方子。”靳识越说。
连厘一手推开房门,扶着身娇体贵的大少爷往屋里走。
“什么方子。”
靳识越手指勾她的头发,声线低沉好听又隐隐带着坏笑,响在她耳畔:“要亲吻才能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