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印子说:“不是磕头。是上次磕到,消肿没好全,产生的肤色差。”
而且这点肤色差不是明显,除非仔细看,或者光线格外清晰的情况下才瞧得出来。
也不知他什么视力,在略显黯淡的客厅里都能看出来。
“你放我下来。”连厘还坐在靳识越腿上,臀下的大腿肌肉结实,温度隔着衣料传过来,像是他在触碰她。
靳识越有一股很强烈的气场,连厘每次靠近他都仿佛被有实质的东西紧密地包围住。
也许是灼热的温度,也许是好闻的气味,也许是某种荷尔蒙。
很难说清是何物,只是感觉很奇怪。
靳识越靠着沙发背,松开连厘的腰,连厘赶忙从他身上离开,爬到一边的沙发上。
“喝多少酒了?”靳识越侧目瞥她,声线低沉,带点懒意。
“不多。”连厘担心他又要亲力亲为寻找答案,“大概三四杯。”
“成年了?”靳识越抬起眉,颇有兴致道。
“……”第三遍了。
连厘“嗯”声,说:“我回去了。”
靳识越懒懒靠着沙发,瞥眼睨她,没作声。
连厘认为他默认了,起身离开。
靳识越看着她走出五步远的距离,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