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方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绝不可能有假。
所以，祝常山只能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对方在开玩笑。
否则的话，你如何去解释张凡一个人搞出皮米级光刻机这种恐怖如斯的操作？
对方笑了几声。
“我怎会拿事关华夏大局的事情跟你开玩笑？”
“老祝，你就让你女儿跟张凡结婚吧！”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说完，对方表示有点忙，匆匆挂断电话。
祝常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倒吸一大口冷气。
他都麻了，僵硬地扭过头看着祝卿安。
“这都是真的？”
祝卿安有些小小的兴奋，挥舞了一下拳头。
“爸，你觉得我会骗你，但人家京城的高层，会骗你吗？”
“而且，他们现在是真的开始制作组装光刻机了！”
“一个月内，就能造出来！”
祝常山呆呆地望着女儿那张兴奋的脸。
作为祝家之主，名下无数产业链，其中当然也有涉及到芯片。
以他的见识，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是没有任何一个，能够单独完成光刻机在纳米级向皮米级的升级迭代！
没有！
这玩意儿涉及到的领域，太多，太杂了。
但现在……
竟然让张凡一个人搞出来了？！
祝常山难免感到毛骨悚然，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急忙吩咐。
“小安，再次调动我祝家一切能调动的资源。”
“对张凡进行彻查！”
“把他的所有信息，都查出来，快！”
一个小时后。
当文件整整齐齐摆在祝常山面前时，祝常山仅扫了一眼张凡的个人信息，便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