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横排,没文化到了极点。
还有,如是姐说,皇上已经将吕宋赐封给新澳王子为封地了,已经划归海外属地王管辖,那财政厅长竟然说他不认识什么狗屁新澳王子和海外属地王。
如是,把那手机拿过来。
你当时记得按键吗?
肯定记得的。
陈镝打开放音键,玉儿说的一点没错。
玉儿与如是听到刚才自己的话音,怔在那儿。
如是说,公子,这不是我们刚才讲的话吗?
是的。你们还不会操作,否则可以录像的,跟当时的情境完全一样。
骂了本王,还骂了我家小王子,让这种人多活一夜是不是错误呢。
叶队长,派两个女兵送添添与玉儿随廖军长的卫队长去宾馆休息,其他九人随本王去吕宋行政司去杀人。
廖军长的卫队长赶紧向陈镝报告,报告总司令,部下送两位王妃到宾馆后,立即带一半卫队去行政司接应。
行,卫队长是个有军事头脑的人。等会再来问你名字。
陈镝一行两台车开进行政司大院,行政司最高长官正召集几个手下在会议室商议对付属地王的策略呢。没想到王爷来得那么快,本王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进了大院,下了车,陈镝指挥叶朵儿领兵在前,陈镝自己与如是跟后面,直接冲进会议室,拔出手枪对天花板就是一枪。
卫兵,有胆敢反抗者,就地诛杀。
陈镝用枪点着那财政厅长的脑袋瓜子命令,卫兵,把此货就地镇压。
第一、身为新澳王子封地吕宋岛财政厅长,竟然敢骂新澳王子是狗屁,蔑视皇家,杀!
第二、身为属地王管辖地吕宋岛财政厅长,竟敢骂属地王为狗屁,蔑视王权,杀!
第三、身为属地王管辖地吕宋岛财政厅长,竟敢将属地政府的介绍信扔之于地,蔑视属地政府,杀!
第四、身为属地王管辖地吕宋岛财政厅长,竟敢扣留上解年度银两,蔑视属地财经法度,杀。
第五、身为属地王管辖地吕宋岛财政厅长,竟敢参与对抗谋害属地王的黑会,杀!
陈镝五个杀一说完,叶朵儿扣动扳机,一发子弹从脑顶灌入。
陈镝又用枪指着那行政长官。本王问你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为何将朝廷关于吕宋为新澳王子封地,划归属地王管辖的皇诰压着不发?这是灭族之罪。
第二个问题,为何不向属地政府上解上交款项?还将我王妃的介绍信扔之于地,胡加指责?
第三个问题,已经对我王妃无礼,你们不思悔过,竟然召集死党密谋加害本王。朝廷派你们这些脑子进了水的家伙来治理一个大岛也是失策。即使要密谋加害本王,也没必要作下记录,还签名吧?当然你们是想共保,可没想到本王来得那么迅速,更没想到本王清楚知道那签名,就在你这蠢最高行政长官左边口袋里。
卫兵,把这狗官按倒在地,搜其胸前左内袋,将那份刚才收进去的签名搜出来。
话音一落,两个一看就有武艺的女卫兵一招擒拿,便把那最高行政长官掀翻按住在地上,伸手一搜,便把那签名搜了出来,交给如是。
如是摊开一看,便笑着对我说,公子,这家人都爱使用药攻。公子你看,他们拟定今晚让那财政厅长假装道谦,邀请你与王妃一行赴宴,在酒里下药,让公子当时没事,但日后全听他们的。
陈镝说,那应该是一种成瘾的药物。
最高行政长官面如土灰,其他几个高喊饶命。
陈镝便缓缓地说,你们几个,说出那药从何而来,刚才谁提出的,便饶你们一死。
坐在最靠门口的那个,便大声说,这药是南洋蛊毒,是当地土人的密技。刚才是最高行政长官提出来的,准备由属地王对面的那人去弄。他有门路。
好的,你在吕宋行政司负责哪方面的工作?
罪官负责山林方面的事务。
对面那位肯定就是负责医务方面的事务咯?
对面的那位赶紧回答,罪人确实是负责医务方面的事务,原南直负责医务,跟属地王的虞妃家长期合作过。在这边,因负责医务方面的事务,就跟当地土人有些交情,能弄到蛊毒,刚才最高长官才命我去弄蛊毒,内心正忐忑着,因为这有违医者仁心。幸好属地王来的及时,没让罪人有污医者仁心仁术,罪人死而无憾。
不忘初心,说明你本质没坏,本王恕你无罪,仍任原职。愿你后面发扬医者之仁心,发挥医者之仁术,为吕宋岛民谋福。
其他几位,你们听着,大家都是来自本土的官员,都是为大明新地守土谋福祉的,本应齐心协力,不能再搞什么南北之派系。派系之争,差点害了大明,若非本驸马意外学得通天本领,此刻你们都是亡国之奴,有气节者已经倒在建奴屠刀之下,没气节的也只是在建奴淫威之下苟且,中华民族还要受建奴近三百年的奴役,从天下的最优变成最弱。大家都是读书人,想一想,这应该吗?这是我们高喊过‘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读书人之所为吗?
但那财政厅长,你们叫财政同知吧?就公而言,贪污公款,违命不上解,在官场拉帮结派